卻壓制了下來,這里是別人的地盤。
這樣叫不太好。
王爺不愧是王爺,不愧是吳老先生的弟子。
不愧是太子的師兄。
短短的幾句話,不僅沒有得罪對方,還狠狠的夸了東臨一把。
高實在是太高了。
只想給他豎大拇指。
那一邊,西昌皇笑,“老七,退下。”
七公主再次深深的看了蕭景瑜一眼,心不甘情不愿的退了下去。
“朕的公主們從小就被朕給寵壞了,任性的很,還望王爺見諒。”
“不敢,公主乃真性情。”
蕭景瑜朝上面笑了笑,但笑意卻不達眼底。
真正的皮笑肉不笑。
白令算是服了。
就這么簡簡單單的解決到了一道難題。
“王爺真是讓我刮目相看,竟然三言兩語就把人給打發了。”
“哦?是嗎?”
白令:“……”
這人真是氣死人不償命。
宴席繼續,沒有人再提起什么敏感的話題。
等宴席散場,使臣團眾人已經微醺了。
帶著些許的酒意進了驛站安頓。
蕭景瑜則是秉持著禮尚往來的友好禮節,住進了白令的府上。
“那么多的客院,你隨便挑一個,要是都不喜歡,你可以住我的院子里,要是你覺得一個人睡太寂寞,你要是想跟我睡,我也可以陪你。”白令跟蕭景瑜并排而走,哇唧哇唧的說一大堆。
他想去哪里住,自己找。
對于白令的話,蕭景瑜只覺得自己十分危險。
要離他遠一點。
保不齊這個人就有龍陽之好。
接下來的這幾天時間里,西昌皇室始終沒有將談和提上日程。
蕭景瑜也不急。
只是不緊不慢地上了一份奏折。
裝裝樣子催一催。
但是他知道這樣并沒有用。
所幸他也只是裝樣子而已。
在裝樣子的這幾天時間里,白令盡地主之宜,帶著蕭景瑜四處游玩。
夜晚,客棧。
兩人相對而坐。
“你那邊查出了什么沒有?”
“暫時還不確定,有些許眉目,但是沒有證據。”
“當時的情況,我看到了,對方下手極是干凈利落,季如在沙場上縱橫了十幾年,一身功夫不是無人能敵,但是也絕對過硬,卻被人一擊斃命,但那個人似乎只是針對季如,或者說特意要讓我西昌犧牲損失一名大將。
“要不是我當時在場,我都要懷疑,這是不是你們東臨故意的了。”
蕭景瑜沒有說話,只是低著頭沉思。
這一切,包括當初七夕的爆炸,后來的戰書,都指向了厲家。
可是也僅僅是指向厲家。
查到厲家后,線索慢慢就斷了。
什么都查不出。
前路迷霧蒙蒙。
“西昌皇應該知道這件事跟我東臨無關,為何揪著這點不放背后在打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