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得靠搶。
搶不搶得到全靠運氣。
胡凡怡在后頭數著銀子笑歪了頭,還是她跟她的好妹妹聰明,這限購一弄,價錢都往上翻了翻,聽他的好妹妹說這叫什么?哦,對了,這叫饑餓營銷。
抱著銀票,胡凡怡覺得外面的吵鬧聲都格外動聽。
“小姐,小姐。”外面傳來掌柜的喊聲。
“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酒又賣空了?庫房里應該還有,在搬幾壇上去。”胡凡怡懶洋洋的應著。
“哎呀,不是,小姐,你快去看看吧,有人過來鬧事,說我家的酒喝死人!”掌柜著推門進來,身上還掛著彩。
胡凡怡砰的一聲就站了起來,“鬧事?我說怎么沒動靜呢?原來在這里等著!”
她從小就跟著她爹她哥做生意,怎么會不明白商場這一套,他們大肆買茶園茶山的消息怕是已經被厲家知曉了。
怎么?怕茶葉爭不過他們。
就來把他們酒坊的名聲弄糟?
胡凡怡冷笑著將銀票收好,“你偷偷去報官,不要讓人給發現了。”
“是,我這就去。”掌柜的臉色雖然難看,還掛著彩,卻并不慌張。
他當了那么多年的掌柜,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
更何況,他們家酒館的酒到底怎么樣?他心里還是有數的。
東泉村的酒他自己也買來喝。
別的不說,要是真能喝死人,他現在還能站在這里?
前頭已經鬧開了,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就是這個胡家酒坊,就是東泉村的酒,把人給喝死了!
當初賣酒的時候,把這個酒夸得天花亂墜,說什么對身體好!。
我省吃儉用才買了那么一壇,想著等過年的時候孝敬家中長輩,誰知道最后竟然會是這樣,活生生的把人給害死了!
你們給我賠命來!大家都看好了,東泉村的酒喝死人了!
什么對身體好都是假的!
也不知道那酒里放了些什么害人的東西。”
中年男人嘴巴呱唧呱唧的吐吐出一大堆,煽動著周圍人的情緒。
看到這一幕,本是熱鬧的鋪子,都停止了購買,停下來觀望。
胡凡怡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很多客人都在男人的這一番話中表露出了懷疑,甚至有一些隱隱被說動,找他們要退錢。
吃到她嘴里的就是她的,想要再讓她吐出來,簡直是做夢!
“大家都讓一讓,不要擠在這里,我們小姐來了。”小二幫忙開路,“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們一定會給大家一個解釋。”
“不知道這位客人說的,你家里有人喝我家酒坊的酒喝死了,你是死者的什么人?真的是喝我家的酒喝死的嗎?什么時候死的?可有什么證據?可讓杵柞驗過尸?”胡凡怡一連串的發問把眾人給問蒙了。
過來好一會兒,周圍的人才提出質疑,“是啊,這人突然冒出來說喝酒喝死了,可有什么證據?要是沒有證據,那豈不是來鬧事的嗎?”
胡凡怡立即接話,“這位大哥說的不錯,凡事都要講究證據,沒證據就跑來這里嚷嚷,特意選在這個時候,現在年關將至,可是有什么別的居心?
現在在場的各位都是我胡家酒坊的老客戶了,我這酒已經賣了十多年了,大家說說這酒出過什么問題沒有?”
“沒有沒有,從胡家酒坊開始買東泉村的酒開始我就一直在這里買酒了,算起來也有十到年的時間了,我可是越喝越精神了。”
“這個酒我全家都有喝,有三四年了,也沒出過什么問題啊。”
“胡家酒坊的口碑我是信得過的,喝了這么多年了,這個酒的功效只有我們這些人才知道,那是真的好啊!”
“我說你們幾個不會是過來鬧事的吧?想著現在年關將至,好過來訛一筆?”
“嘿,你這么一說看著倒是挺像的,這是東泉村出的酒,價格向來不低,一般人家可是買不起的,這幾個人一看就不像,誰能買得起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