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含靈魂力量在內,應該是被抽走的太多然后在極短的時間內迅速補回才會導致司虹羽有頭暈的感覺。現在唯一不能確定的是生命力補回了多少,但是就沖著他現在的精神狀態來看,就算是有損耗,估計也沒有損耗太多。
這倒是讓白淵有些詫異,這種事實在是有些令人摸不透,畢竟那樣龐大的能量,想來也不是一朝一夕被抽走的,就在這么短的時間里補回來的話,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什么不好的影響。
白淵睜開眼睛,很是嚴肅地看向面前悠哉悠哉,一派淡然模樣的司虹羽,試圖從他的臉上看出些什么來。但是顯然,面前這個人過于沒心沒肺導致他根本什么有用的東西都看不出來。
“怎么?發現什么了?”司虹羽看著面色嚴峻的白淵,興致盎然地問道。
“不正常,太不正常了。”白淵松開他的手腕,伸手揪住他的頭發,上下左右來回打量,把司虹羽的那顆腦袋轉得好像一只陀螺,“你真沒覺得有什么不對?”
“我倒是覺得你更不對吧,”司虹羽伸手將揪著自己頭發的手掰開,揉了揉自己的腦袋,“從剛才開始我就覺得不對,我剛起來你就神經兮兮地跑過來問我有沒有什么不對,我說沒事兒你還硬是要拉著我搜了一遍身。你老實交代,是不是你對我動了什么手腳?”
白淵尷尬地轉過眼去,硬要說的話確實有他的一點手腳,但是后面的事兒可真是當真與他無關。
“所以說在我的香囊上動手腳的人絕對就是你吧,”司虹羽站起身來,走到白淵的面前,橫眉立目地瞪著他,一副不打算善罷甘休的樣子。
“這件事兒不重要,”白淵輕描淡寫地將這件事兒帶過,看起來一臉認真的模樣對司虹羽問道,“在你睡著的時候就沒覺得有什么不對勁?”
“都睡著了我哪兒知道,”司虹羽聳聳肩,似乎覺得白淵是問了一個很智障的問題,“硬說起來的話,做夢算嗎?”
“做夢?”白淵撓了撓頭,“我覺得不算什么不對的,但是既然你都提起來了,不如就說說看?”
“倒也不能說不對,”司虹羽摸著自己的下巴,“畢竟自從我長出第三對羽翼之后就沒做過夢了,已經將近兩百年了,突然做個夢也挺奇怪的吧。”
“哦?還有這種事兒?”白淵忽然來了興趣,“那你倒是說說看都夢到了什么。”
“也不算什么好夢,”司虹羽呸了一聲,臉上浮現出一抹厭惡的神色,“這夢想起來還覺得有點惡心,先讓我吃點東西再說,不然我怕我根本吃不下去。”
“嘖,你要是餓了直說,少扯那些有的沒的。”白淵瞥了司虹羽一眼,伸手在桌子上一拂,桌子上便出現了一桌色香味俱全的飯菜。
“所以說我就欣賞你這一點,”司虹羽喜滋滋地坐下來,抄起筷子就開始興沖沖地往嘴里塞滿了飯菜,邊嚼邊含含混混地說道,“根本用不著操心什么食住行,你這人旁的沒有,窮講究第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