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這問題好像也輪不到我來操心。”白淵咂咂嘴,看起來很是認同司虹羽的話。
“不是...你等等,”司虹羽愣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思路,“現在是應該想這些有的沒的的時候?”
白淵愣了愣,這才像是醍醐灌頂一般意識到問題的所在,他拍了拍自己的頭,恍然大悟一般笑道:“啊,好像跑偏了。”
司虹羽很是無奈地瞥了他一眼,面前這個人,他實在是拿他沒有什么辦法,說是什么龍族的不世出的天才,實際上在某些地方實在是讓人難以理解他到底在想些什么。若是司虹羽自己的部下會這么做,早就被他修理了,但是白淵這人,他打又打不過,只能任由他胡言亂語亂說話。
“我說你這個人,”司虹羽撓了撓頭,似乎是在想一些比較恰當的措辭“說話的時候好歹注意一點場合啊。看你之前那副道貌岸然的樣子,我還以為你已經改了,結果沒想到還是這么個不著調的樣子,你多少考慮一下我們現在的處境啊我說。”
“反正你現在沒出什么問題不是嗎,”白淵老神在在地往后一靠,半瞇著眼睛對他說,“人沒什么問題的話,事兒可以慢慢來不著急,偶爾放松一下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不是嗎?”
司虹羽想反駁什么,但是白淵這話說的,還該死的有那么一點道理,讓他有些啞口無言,根本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他只能任命地坐下來,一口一口地往自己肚子里塞東西。
“所以按你這么個不著急的態度來看,我應當是也沒睡多久吧。”司虹羽很是隨意地問了這么一句,倒也不是說他神經大條到現在才想起來這事兒,實在是被白淵那副慵懶的模樣騙了個十成十,覺得根本不是什么大事兒罷了。
“也不算特別久吧,”白淵又喝了口茶,看著司虹羽,抬手掐算了一把,用一種不甚在意的口吻說道,“也就不到二十天而已,不久,不久。”
司虹羽又噎住了,他聽著白淵輕描淡寫一般說出來的時間,只覺得面前這人實在是有些離譜地過分:“二十天還不久?”
“以你剩下的命來看,二十天確實不久啊,”白淵煞有介事地點頭,聲音很是理直氣壯,“長生族群的人還在乎這二十天?再說了,不是還不到二十天嗎。”
司虹羽只覺得自己險些一口老血噴出來,他白了白淵一眼,倒也沒再說些什么。即便是長生族群,如果說是閉關修行,二十天的話實在是不算什么,隨隨便便二十年都是正常的,但是一睡二十天,而且還有那么一個稀奇古怪的夢,這樣看來是絕對有什么地方不對的。
他沒再追問,看白淵那副樣子,司虹羽也明白這人不會跟自己說明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說起來他老是覺得面前這人肯定有什么事情瞞著自己,并且那件事恐怕跟自己有關。但是既然白淵并不想說,他倒也不至于逼問他到底瞞了些什么東西,愿意說的話早晚有一天會說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兒,司虹羽實在是沒什么想法來管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