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接下來你打算怎么辦?”繞了半天又回到了最開始的問題,看起來白淵在這種問題上似乎很是在意他的回答。
司虹羽沉吟了片刻,沒有直接回答白淵的問題,轉而扔出了另外一個問題:“就你之前耍手段讓我去救的那個小子,現在是個什么情況了?”
“我可沒耍什么手段,”白淵矢口否認,“你可別亂說。”
對于白淵的這個回答,司虹羽只是翻了個白眼,根本懶得再跟他計較,即便是當初他都能看出來白淵實際上是在裝醉,更別提現在多了讀心能力的情況了。
“這個問題問得好,”白淵假裝鎮定地點點頭,“這個問題,我也想知道。”
“我說你,該不會是這幾天根本沒想起來那小子吧?”司虹羽用一種懷疑的眼神看向白淵,臉上寫滿了不信任。
“哈哈哈,這怎么可能呢。”白淵干笑兩聲,伸手拂過桌子上方的空氣,一張漂浮的水幕突兀地出現在那里,上面映照出的場景,正好是姜子儲與汪嶺幾人對峙的樣子。
“看起來像是準備動手了。”司虹羽打量了一下水幕中的畫面,按照他的理解說出了自己的判斷。
白淵把場景透射的法術一直鏈接在姜子儲身上,這倒算是幫了大忙,因為不用刻意地在偌大一個臨淄城中刻意地去找姜子儲這個人了,雖說也并不難找就是了。
“應該差不多吧,”白淵微微瞇起眼睛,揮手又放出一道水幕,夜色籠罩下的街巷中有不少穿著一身夜行衣的人影流竄。他讓其中水幕中的影像固定地跟在其中一個身影之后,看著那個極為靈活的人影停在一座高門大院旁,抬頭看了片刻就翻了進去,輕車熟路地摸進了主院,將睡在里面的一男一女的喉嚨割破。可憐這個院子的男女主人一點聲音都沒發出就在睡夢中斷了氣。那人確認兩人徹底沒了呼吸之后,這才熟練地翻墻離開,往下一個院子摸去。
“你怎么看?”司虹羽砸砸嘴,沒轉頭,視線轉向了另一張水幕上對峙的兩方人馬,“那小子,下手好像挺狠啊。”
“我覺得應該不是他下的命令。”白淵聳聳肩,“但是總歸跟他脫不開關系就是了。”
“那你這不是廢話,”司虹羽忍不住啐了一口,“但是我現在倒是對這小子興趣越來越大了。”
“所以?”
“你去北境雪原,這小子我盯著,等這邊的事情都結束之后我帶他去找你。”司虹羽興致勃勃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