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了是個不確定的消息啊,”百里極撇撇嘴,“或者沒準是個娘了吧唧的男人呢,畢竟當時我也沒看見那人到底長啥樣,只能憑感覺猜一個唄。”
“我倒是挺好奇你是怎么猜的,”桑冷看著百里極,“我可不記得你能光從能量就判斷出攻擊者的性別。”
“這也是這段時間逐漸摸索出來的,”百里極摸了摸鼻子,“是那次去了一趟城堡結果被那火蜥蜴踩死之后忽然有的一點苗頭。我一直想要搞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結果摸索來摸索去就只得到這么一點成果。到底還是不如在戰斗中領悟得快。”
“這倒還能算得上是件好事兒?”司卿元沉默了片刻,轉頭看著桑冷,“或許我們可以多去幾趟那個城堡,不會死的情況下多鍛煉一下技能也是好的。”
“卿元哥你可饒了我吧,”百里極聽了這話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他頭疼地揉了揉自己的腦袋,“那種腦袋開花的感覺我實在是不想再體驗第二次了。”
“有進步不應該還算個好事兒嗎?”司卿元的臉上隱隱帶著笑意,“更何況又沒有什么生命危險,這種事兒不是你之前最大的興趣了嗎?”
“我說卿元哥你就別拿之前的事兒來嘲笑我了吧,”百里極無奈地擺了擺手,“都過去這么久了,我也不是當年那個只知道打打殺殺的小子了。”
桑冷看著司卿元和百里極的互動,只覺得有些想笑,一張蛇臉雖說看不出表情,但是在燈光的映照下,他整顆蛇頭都籠罩在溫暖的光芒中,看起來倒莫名讓人覺得有種慈悲的感覺。
這種感覺其實很是微妙,畢竟蛇頭,和慈悲這個詞兒,原本實在是搭不上什么關系。
在不熟的人眼中,自然便是這樣的,蛇類,即便是基本很少參與各種爭斗之事的吞天蟒一族,在旁的族群眼里,也容易與狡詐陰險等詞語掛鉤,更何況桑冷還是蛇類中最不受待見的蛇頭人一族,甚至于還是蛇頭人一族中少見的墨綠色,這些特點顯得他更陰冷了。
但是這并不妨礙他有一個好心腸,即便是大多數淺黃色蛇頭人心性并不怎么良善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