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阿貝聽到這句話之后幾乎是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她眨了眨眼睛,有些困惑地看了看白淵,又看了看昊蒼。
“字面意思,”白淵不閃不避地看著她的眼睛,聲音很是平淡,“真要從某些方面說起來,這兩個小崽子還能算是他倆的孩子,只不過他們現在還不知道罷了。”
“你在開什么玩笑?他倆的孩子他倆不知道?”阿貝難以置信地瞪著白淵,“哪來的這么荒謬的事兒?!”
“這不就在你眼前發生了?”昊蒼伸手按了按自己的單片眼鏡,“你要不信的話現在去敲門問問他倆知不知道自己有孩子?”
“這個問題就沒有必要這么去問了,”阿貝擺了擺手,算是承認自己敗了,“我要真這么去問了,估計那兩個得直接把我打出來。”
隨即她抬頭看著白淵,聲音倒是相當平靜:“不過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么倒是確實得讓那兩個知道具體情況,否則的話也太不負責了一點。”
“說真的,別的不說,最起碼你挑人的本身還是不錯的。”白淵想了想,開口對阿貝說道。
“啥?”阿貝有一瞬間的呆愣。
“就從你找人投奔結果直接找到了未來領袖的媽這一點就很值得稱贊了,”白淵一只手摩挲著下巴,上下端詳了阿貝好大一會兒。
“就單靠這份眼力見兒,我愿稱你為神。”屠凌也算是梳理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兒,他也沖著阿貝的方向比了個大拇指,“你認識尤蘭達的時候,她是不是還跟元鴻熙不熟來著?”
“啊...那倒確實不怎么熟,”阿貝成功地被屠凌的話帶偏,陷入了回憶之中,“那時候作為兩方勢力的首領,這兩個家伙雖然沒到勢如水火的地步吧,但是好歹也有點互相看不順眼。一個嫌棄另外一個只知道打打殺殺,另一個嫌棄那一個做事兒優柔寡斷,也不知道這兩個人最后是怎么看對眼的,這件事兒我倒現在都沒想明白...”
“有些事兒就沒有必要太過在意,”白淵搖了搖頭,“不管是優柔寡斷還是只知道打打殺殺,這種名頭總歸都是別人傳出來的,哪有什么真的全都能信的?”
“那倒是真的,”阿貝認同地點點頭,“反正光從現在他們兩個這副模樣,基本上很少有人能想到他們原來是那樣的人,所以這種說法也就很快不了了之了。”
“事實上現在最讓我們頭疼的也是這個問題,”白淵摸了摸鼻子,“說實話,我是真的不覺得直接跟那兩個人說實話會是什么好事兒。”
“這話是什么意思?”阿貝眨了眨眼,有些困惑地歪頭,“有什么關系?這其中有什么不能跟那兩個人說的嗎?”
“那關系可就太大了,”邱郁抹了抹自己的臉,隨即就意識到根本沒有什么太大的作用之后有些泄氣地放下了手,“那兩個家伙...可能根本就不是他們了。”
“這種玩笑可一點都不好笑。”阿貝眨著眼睛笑出來,但是見到幾個男人臉上的嚴肅之色的時候,她臉上的笑意緩緩收斂。她攏了攏有些凌亂的頭發,試探著開口:“該不會...是真的吧?”
“他說的其實不是很準確,”昊蒼沉吟了片刻之后緩緩開口,“現在的他們可以說是,但是又不完全是,我這么說的話,你能理解嗎?”
昊蒼的話音剛落,阿貝就有些困惑地搖頭:“你在打什么啞謎,什么是又不完全是的?就不能直接說?”
“這東西說起來倒是不怎么復雜,就是理解起來可能費點勁。”白淵想了想,看著阿貝的眼睛回答,“大概意思就是,這兩個家伙都是原來的那位造出來互相糊弄的東西,你大致理解一下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