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要將那種感覺壓下,直接離開這片大陸,可是遠離后這個小丫頭的聲音卻一直在腦海中不斷的盤旋著。
好像一時間看不到就會有一種心慌的感覺,那種感覺特別的強烈,就像是失而復得,更像是害怕再弄丟。
夜冥絕深深的看著那個戰斗中的小女人,渾身是血,覺得這鮮紅的顏色特別的刺眼。
看著她身上那些小小的傷口,更是有些不忍心。可是現在的小女人實在太弱了,自己不能時時刻刻待在她的身邊。
如果不經歷這些磨練,若是不在,他保護不好自己又該怎么辦?
想要出手,可是又不能出手。夜冥絕的眉頭皺得快成一個川字了。
墨悠悠拼命的往里面插劍,然而這大猛蛇巨力的爭斗越來越小,最終大大的舌頭猛的拍在地上,彈起來,兩下濺起陣陣泥土的灰塵,壓倒了一棵小樹。
墨悠悠不敢有所松懈,在大蛇倒下后,還拼命地又補了兩下,將這長劍使勁踩入這蛇的七寸之中。
直到常見完全沒入血肉,剩下一個劍柄。這才坐在大蛇的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似乎坐著喘氣還是太累,直接長啦啦地躺在蛇的身上。原本青色的大蛇,現在已經被這血液染得變了顏色。
可是墨悠悠白色的衣服沾上紅色的血液,卻在它長長身上形成鮮明的對比。
墨悠悠躺著躺著,突然間勾唇一笑:“夜冥絕,你確定還要一直站在那里看著?”
其實一直以來墨悠悠都感覺到一雙眼睛在盯著自己,這眼神特別的熟悉,沒有任何危險。
幾次觀察之下都沒有發現任何端倪,能夠有這樣本事的人,不用想也知道,只有一夜冥絕。
雖然吧,他沒有靈氣外泄,氣息也收斂得很好。可是那種被人盯著的感覺是錯不了的,這事墨悠悠一個引以為傲的技能了。
只要自己被人盯著就能夠感覺到,而且可以在感覺到是善意的眼神,還是仇視。
盯了這么久,卻一直沒有對自己出手,而且眼神那么熟悉,除了夜冥絕墨悠悠,實在想不到別人了。
夜冥絕在煩惱之中,聽著她的聲音,低頭看去,便看著那躺在大蛇身上的女子,笑意盈盈的滿臉鮮血,還朝著自己這邊看。
無奈的搖搖頭,腳尖一點便飛身而下。
站在離墨悠悠不遠的位置,正好這里沒有任何鮮血碰觸。
有些嫌棄的道:“先把自己收拾干凈,這樣更丑了。”
原本還開心著男人一直在暗中守護自己的墨悠悠,立刻臉就垮了下來。
會不會聊天了?一開口就把天聊死了,這個男人是屬冷場王的吧?
算了算了,本姑娘大人大量,不與這種小男人一般見識。
低頭瞅了瞅自己的身上破破爛爛的跟乞丐沒什么區別,伸手一摸頭發跟雞窩似的。
看看自己的手全是粘稠的血液,頓時也整個人都有些犯惡心。
立刻一骨碌爬起來:“你先等我一下。”
隨后消失在了原地,等到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換了另外一身白衣,將自己收拾的干干凈凈。
頭發又用發帶扎起來了,依舊是一身男人的打扮,但是這一身打扮卻儒雅了許多。
倒是有一點,翩翩小公子的書生模樣,這一張小臉上也沒有在涂那黃拉拉的東西。
“以后就這樣,不準再涂那黃色了,難看。”
墨悠悠捂著自己的胸口,這個男人說話都是帶暴擊的吧?
會不會聊天了?鋼鐵大直男。
“那叫偽裝,變裝,不懂不要亂評價,一點品位都沒有,男人都是視覺動物,不跟你說話了。”
剛說完這句話就感覺到周圍空氣下降了好幾度,抬頭看這男人的面色,發現他居然整張臉都黑沉的可怕。
墨悠悠害怕的咽了咽口水,往后退了兩步:“那個…你…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