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柱對于這所謂的帝君倒是有幾分畏懼,不過對李堅白他倒是沒多大看得起。
最多也就是一個比較厲害的后生,也就是仗著錢比較多,有陛下的護佑而已。
就相當于和陛下是一伙的,別人動不得,不然的話,這里家早就被人拆吃入腹了。
也不知道是走了什么樣的狗屎運,現在又和這個男友不明的帝君竟混到了一起。
邊上的歐陽莫言淡淡地斜睨了他一眼:“看來張家主似乎很不服氣啊?”
轉頭看到這個紅衣男子的時候,張家主腿就是一凍著人坐在那里不說話還好,這一說話他將金臟器是朝著自己弄來,感覺像是無數座大山壓著無法喘過氣。
汗水噌噌的往外冒,身體也一點一點都被往下壓。明明對方是那渾然不覺的模樣,卻有這樣的威力。
究竟這個帝君和紅衣男子強到了什么樣的地步?在他們的面前,自己連一個威壓都扛不住。
這時真的后悔站出來詢問原因了,不管對方處理的原因是什么,只要不牽扯到張家,其余的都好說。
起碼這帝尊還給她留了一條命,到外面去與別人聯姻也是可以的。
不管是精神的還是外面的,但凡是有些是你的家族能拉攏就把女兒嫁過去,不是很好嗎?
“這位公子請息怒,我并沒有這樣的意思,有所得罪,還請見諒…”
他說話已經是十分勉強的模樣了,畢竟身上的威壓是在讓他有些扛不住總有一種感覺,要是對方再使勁一點,那么他必定會被這威壓所壓爆。
這種壓力壓根兒都不用,他什么靈力自曝了。
看著他渾身發抖那么慫的模樣,莫言無所謂的聳聳肩。
“行了,行了,別跪在這里影響我們的心情,趕緊滾吧。”
張家主哪里還敢久留,也顧不得別人的鄙視,目光立刻連滾帶爬的就跑出去了。
等到這場事件過后,墨悠悠卻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夜冥絕。
神識傳音問道:“我又哪里招惹你了?”
墨悠悠還不會神識傳音,于是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周圍,剛剛那女人可是當著很多人給自己臉色擺得特別臭,現如今夜冥絕一下就解決了這些人,可不就一直盯著自己了嗎?
本來跟這三個家伙分開就是為了不讓那么多人注意自己,現在倒好了,那些人似有似無的打量。
夜冥絕看了一眼,也看明白了是什么意思,傳音哄著:“別生氣了,下次我悄悄地對腹部那么明目張膽好不好?”
“我只是看著她瞪你,一臉不懷好意,沒忍住,下次保證不會了。”
墨悠悠算是徹底無語了,這個家伙也不說,不管說的是悄咪咪的,平時腦袋挺好使的,現如今到了這種關鍵時候怎么就掉鏈子呢?
好好的計劃就被他給破壞了,本身自己長得就美艷無方,現在好了那么多人又盯著自己看。
長得好看都變成錯了,恐怕就變成勾引帝君的浪**子了。
不過很快嘴角又勾起一點笑意,心中漫過甜蜜,這個男人這樣做代表他在乎自己。
雖然方法似乎不是太好,結果也并不如人意,能見著那個女人被丟出去,心里還是有點小爽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