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正室生了孩子,通房丫頭和確實這些才可以生的,現在太子還沒有正妃。
卻這般無知的向別人炫耀著自己私通的證據,這簡直是愚蠢到無藥可救。
有這樣的敵人,墨悠悠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覺得好笑。換句話來說應該是更加郁悶吧,這原主究竟有多慘,連這樣的人都能騎到自己的頭上。
留下那么多黑歷史,光想想就很想上去,把這女人一巴掌拍扁啊。
邊上的袁野像是看出了自家妹妹的想法,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低聲道:“不用與這種上不得臺面的人一般見識。”
雖說是大聲說的,但是太子和陳珊姬正好沒走幾步距離他們的位置也不遠,周圍的人都能聽得到,太子和陳珊姬自然不例外。
當然了,袁野這句話就是說給兩人聽的,眼角余光看到,離開的兩個人都頓住了腳步,轉頭過來,袁野不動聲色地勾了勾嘴角。
像是沒有發現的一般教訓者墨悠悠:“小妹我可告訴你,以后你不能跟那種不三不四的女人學,沒有澄清之前定是不能與外來私通的。”
“那也是,這個上不得臺面的東西勾引了太子皇家血脈不能拿掉而已,若是換在別的世家,這種女人是要被打棍子打死的。”
“哦對了,我已經忘了他的娘家都已經死絕了,怕是沒人教沒人管。”
說完還一副十分惋惜,可憐像是看到了無知少女誤入迷途的無奈。
陳珊姬本身脾氣就特別暴躁,如今在太子身邊,他已經偽裝的很好了,沒有在剛剛一看到這兩人的時候就上手。
可怎么也沒想到,哪怕太子在自己的身邊,這兩人竟然還能這般詆毀。
氣得有些顫抖,一邊手捂著肚子,害怕孩子出問題,一邊又指責袁野。
“你這個野種在說什么?”
墨悠悠抬起頭來,上有其事地左右看了一圈轉過頭,滿臉茫然的看著自家哥哥問:“哥,你剛剛聽到野種問啥了?”
“好像在問你我呢!”原因很是配合的回答著。
這一句話把承珊姬所有的脾氣都激起來了,也不管這里是什么場合,直接上前兩步,指著墨悠悠就罵道:“你這個賤人殺了我全家,竟然還敢這般侮辱我。”
輕飄飄地看她一眼,語氣不咸不淡地問:“賤人你叫誰?”
“叫你…”陳珊姬完全沒有任何意識的直接開口就回了這兩個字,惹得眾人哈哈大笑。
這時她才反應過來自己是上當了,氣得胸口不斷的起伏,覺得小腹都有那么一點點的不舒服了。
墨悠悠一臉震驚的看著面前的陳珊姬,不可思議的問:“哦!原來你也知道你是賤人啊?既然知道自己賤,這樣的場合不該來就不要來,免得壞了大家的興致,你瞅瞅現在往這一站就跟跳梁小丑似的。”
“你不檢點還那么放了也就算了,還居然招搖撞市,怕是花樓里面的姑娘都沒有你這個膽子,這個臉皮啊,怕是比齊國的城門還要厚,也不知道拿刀能不能削掉一些。”
“算了算了,我看你這個皮囊怕是已經刀槍不入了,連修煉都省了,就能防御性那么強。還真是夠厲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