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原本嫉妒墨悠悠朝著既清純,又帶著一些妹色的長相。
現如今在國家大事面前,一日對外他們也不由覺得這樣的墨悠悠,很是讓人佩服。
要知道這個地方不論是從哪里來的人,那這些大世家必然是調查的清清楚楚,尤其是會出現在這宴會之上的,但凡是你露個臉過后,別人就將你查了個底朝天。
在他們看來面前這個女子就是與傳說中那是一模一樣的,現如今那么多傳言都在傳,他們的那種優越感油然而生。
可看到他那張長相的時候,又特別記恨。可現如今看著他罵北國太子的時候,卻連恨都恨不起來了,由心的敬佩。
這樣的應變能力,這樣的話語技術,就連齊皇他們都任由他站在那里說,想必這女人是真有些本事,尤其看到北國太子臉色黑的時候,她們竟然覺得與有榮焉。
齊國太子楊柳岸確實是面色特別難看,沒想到這個女人三言兩語給自己頂回來了,還無法反駁對方。
不管怎么說對方說的沒錯,這里不是北國,是齊國然而齊國的事情,輪不到他一個北國的太子來指手畫腳。
可就是因為反駁不了,心里才更加郁悶,一雙手在衣袖下拽的緊緊的,要不是這里有這么多人,真想把這個女人直接掐死。
不過很快,他眼中閃過一抹惡毒的光,剛剛那么多人都在傳,雖然自己沒有調查過,恐怕也是真的了,于是看著墨悠悠滿是嘲諷得問。
“聽說你是這齊國出了名的廢物,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不會修煉,就如同現在在你身上看不到半點靈力波動。”
“不會,這位姑娘你是真的不會修煉的廢物吧?”
墨悠悠眨巴著無辜的大眼睛,很是無奈的聳了聳肩膀,兩手一攤道:“沒辦法,咱齊國的人實在是人才濟濟,我在這其中實在是不顯眼!”
“或許到了北國我可能會是一個人才,可是在齊國這里我只能做一個廢物了,這一點我也特別頭疼,不如北國太子幫幫我?”
一句話又是惹得眾人哈哈大笑,畢竟這樣的說法簡直就是抬高了所有人,而且也無所謂別人是不是把自己當成廢物,可將對方懟得一句話都說不了。
在這一刻所有的女人和剛剛議論過的那些人都覺得,哪怕面前的是一個廢物,光憑他這張嘴都餓不死了。
他們這些人會修煉又如何?難道有人敢在這大殿之上與那北國的太子爭鋒相對嗎?
是的,他們不敢,因為那是一個國家,他們要顧忌的太多,然而這女子卻率性,想說什么就說什么,活得那般的瀟灑恣意。
這是他們這一群人永遠達不到的標準,腦袋的活躍程度,他們覺得自發不如更不要說在場的應變能力,還有她腦袋的聰慧之處。
不能修煉不代表在這個地方就沒有辦法生活,就憑她這花言巧語,能說會辯的嘴,在哪里也餓不死,一樣能活得精彩。
此刻眾人在墨悠悠身上看到的是一種對所有事情都無所謂,甚至不在意任何人目光的淡定與從容,那種自信來自于骨子里面。
雖然不知道對方的底牌是什么,但是就憑這張臉就憑他這樣的氣度,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擁有的。
現在不由很是懷疑那傳言的真實性,面前這樣一個女子,又總是傳言中,那樣傻傻的人又怎么可能是一個廢物呢?
聽到墨悠悠這句話又逗笑了別人,楊柳岸覺得他簡直把自己當成了傻子,這齊國人難不成個個都這般能狡辯?
那三角形一樣的眼睛一直咕嚕嚕的轉著,像是在算計著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