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看看黝黑大漢道:“你聽到了嗎?”
黝黑大漢點頭:“聽到了!”
“我不是做夢對不對?”
黝黑大漢:“張大哥,你沒有做夢,墨閣主確實是這么說的!”
張楠激動的顫抖著雙手和嘴唇:“謝謝你墨閣主,來世我給你當牛做馬,報答您的大恩大德!”
“別,你就別再拜了,快速看看你娘子吧!但是你這兩天只能在床兩米外看,不能靠得太近,而且這生孩子的事情我也只是順手而為,還得看你們以后的感情。”
說完,墨悠悠似乎覺得有點不妥,尷尬的摸著自己的鼻子咳嗽了一下。
而秦時霸的注意力完全不在這些,小心翼翼的問“為何我不能近距離照顧我娘子?”
主要是娘子之前發病都會很痛苦,不靠近那怎么照顧?
墨悠悠當然了解他的想法,點點頭道:“剛剛做完手術,你太近了容易帶病菌過去,引起感染傷口很難愈合的,這兩天是關鍵時刻,你就遠處看著吧!記住不能接近,除了我任何人都不行!”
一聽說靠近可能會害得自家媳婦丟了性命,秦時霸立刻連連應下:“好好好,我記住了!”
“你進去吧!”
秦時霸拱手在墨狐柔的帶領下進入帳篷,站在遠處看著自己娘子慘白的臉色,心里心痛極了。
只是看到她胸口有些微微的起伏,讓他懸著的心總算是安定了些。
“你兒子在這里,你還是想辦法安頓下吧!”
秦時霸回神看著墨狐柔指的地方,一個白布蓋著的架子上,躺著一個人...一步一步的接近架子,每一步都走的特別艱難又沉重。
眼睛紅紅的,顫抖的手抬起來,輕輕的拉開白布,露出日思夜想的面孔。
看著平時傻兮兮追著自己叫爹爹的人,那么信任自己那么愛自己的兒子,如今躺在這里一動不動。
再也沒了氣息,心痛的讓他無法呼吸,縱使墨小姐那樣說了,可是這十幾年的情感又該如何安放?
一朝一夕的呵護,眼前還是兒子笑嘻嘻叫自己的場景。
天氣那么好,上山采藥順便打了只兔子回家。
剛到門口就被一個身影沖過來抱住,接著就傳來一個帶著撒嬌的男聲:“爹!你怎么才回來?我好想你啊!我要抱抱!”
秦時霸笑嘻嘻的把舉著的柴丟地上,左手撫摸著他的背:“好了兒子,爹這不是去干活嘛,你猜猜今天爹給你帶什么好東西了?”
撲在他懷里的青年抬頭開心的笑著,笑彎了眉眼,笑甜了心窩,如此干凈的眼睛,不帶一絲雜質。
:“爹,是兔子哎!我看到了,爹給我!”
“我想要爹,給我好不好?”
秦時霸揉揉他的腦袋:“好好好!給你,你養起來好不好?”
青年小心翼翼的接過兔子,抱著邊撫摸邊朝著院子里跑:“娘!你看,爹給我帶回來一個小白兔,好可愛啊!”
姚思雨回頭,一臉的賢妻良母,手中拿著針線在刺繡。
一臉幸福的微笑:“你跑慢點,小心摔著!”
秦時霸拿起地上的柴火走進院子,放在角落里。
走到媳婦的邊上,把她手中的動作按住:“娘子!怎么又不聽話了?不是讓你別做事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