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你最疼我了,你一定舍不得對我下死手的對不對,你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好好做人!”
“你所說的那些事情我都記得,我一刻都不敢忘,義父再給我一次機會!”
老者看著那不斷祈求的人,心中疼痛無比仰天,眼角緩緩流下了一行老淚。
“可是恒兒,我知道這一生你都沒有辦法更改了,我不能讓你再繼續錯下去,是我教導無方我認栽。”
“可是你本性就惡,我你都能下得去手,更何況是旁人?”
歐陽恒用手撐著身體往后退,然而燃燒著藍色火焰的老者走到他的身前,閉上眼睛,抬起手,猛地朝著他腦袋一掌拍下。
頓時血漿四濺,那場面甚是血腥,歐陽恒的身體緩緩倒下,再沒了氣息。
老者看向上方,聲音平和的道:“小友看了許久,不如下來聊聊?”
墨悠悠先是一驚,隨后嘆了一口氣,起身拍了拍衣服,一躍而下,站在老者的面前。
很是敬畏的對他拱拱手:“晚輩墨悠悠,見過老前輩!”
“在你二人到來之前,已在此地并非有意偷聽,還請見諒!”
老者擺擺手,坐到了邊上的石頭上,任由身上的火焰繼續燃燒。
本身這燃燒神魂是很痛苦的,那種來自靈魂的痛是常人難以忍受的,又或者說現在的這個老者已經麻木了,感覺不到疼痛了。
他的麻木來自于對這世間真情的麻木,對于情感的麻木,對于絕望的麻木。
這種身體和靈魂的疼痛也比不上心里的那些疼吧?
老者平和的開口道:“你就叫我歐陽家主吧!若是不介意,可以叫我歐陽爺爺,我這年紀做你爺爺輩兒也差不多。”
“我時間不多了,就長話短說,你身上應該有秘密對吧?”
墨悠悠臉色變了變,還未開口,對方又繼續道:“你也不用瞞著我,其實我在這里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你的存在了,并不是我修為有多高深,能夠察覺到吞天獸的隱藏,而是到這里的時候,戒指的感應告訴我你的存在。”
墨悠悠看著他沒有開口,但是滿臉都是疑惑,因為現在這懶人身上的火焰也逐漸入了下去,應該是時間不多,所以并沒有開口去打斷他,讓他有足夠的時間說完話。
如果是簡單的毒素自己吸收也就罷了,但是燃燒神魂墨悠悠也沒有辦法。
“我名叫歐陽克,是歐陽的族人一直負責守護著這木盒之中的戒指。”
“只要是當了家主的,就會拿著這個木盒里面的戒指保管,漸漸的歐陽家的家主標識變成了這個戒指,直到我這一代算是斷了香火!”
一歐陽克用靈力拖著木盒,朝著墨悠悠緩緩飛來,停在了她的面前。
“現如今他是你的了,一切皆是命中注定,我們也算完成了守護的任務,我就算死也瞑目了。”
墨悠悠很是不明白,雖然小蟲子對這盒子似乎有感應,可是這一段話是什么意思?
“歐陽爺爺,你又如何確定這戒指的歸宿是我?”
歐陽克笑了笑道:“其實,在之前這戒指就感應到了你的存在,我也在這之前就一直尋找你的存在,所有的線索都是介質感應的方向。”
“原本我還在慶幸自己的使命就要完成了,卻不想正因為我對你的尋找,所以讓那義子開始了不擇手段的算計,或許他是以為我會將歐陽佳交給戒指的主人。”
“有了危機感以后,才會如此迫不及待對我下手,在我知道我命不久矣的時候就一直想要將它交到感應者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