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哥。”小弟們異口同聲的回道。
語落,疤哥就從旁邊拿起一件黑雨衣,披在身上出門了。
就在門關上的那一刻,許顏隱約看到外面全是山和樹。
雖然是漆黑一片,但她還是借著那一絲月光看清了周圍環境。
風吹的樹枝沙沙作響,雨水滴落在地上的聲音,也異常不同。
透過那殘存一絲縫隙的破窗戶,她幾乎可以斷定,這個小屋是在深山野林之中。
疤哥走后,幾名小弟把許顏重新捆綁起來。
他們用繩索捆綁著她的手,將她扔到床上,用一塊布堵住她的嘴。
其中有一名小弟見許顏生得美,頓時起了色心。
雖是疤哥的小弟,但是他們個個年齡都不小了,少說也有三十來歲。
那小弟摸了摸下巴,沖著同伴色瞇瞇地說道:“阿剛,好久沒開葷了,今天有沒有興趣來一把?”
許顏聞言,頓時戒備起來,蜷縮著身體縮在床的角落。
她目光落在這個叫阿剛的身上,她認得他,他這就是上次抓走洛雅兒時開車的那個司機。
阿剛望著床上的人兒,想起上次許顏開車撞他,還壞了疤哥的好事,頓時心生恨意。
他坐在床邊,摸了摸許顏的腿,帶著報復心理說道:“好啊,正好治治這個臭娘們兒的脾氣。”
另一名小弟覺得這樣似乎不妥,提醒道:“剛哥,還是別了吧,雇主他只讓我們要錢,沒讓我們動人啊。”
許顏的身價好歹值五個億,如果出了什么差錯,他們可擔待不起。
這個小弟的話雖然有理,但是那阿剛卻很是不屑。
他扯了扯唇角,“雇主?我呸!他算哪門子的雇主,不過是欠我們錢的孫子罷了。”
像他們這種混黑道的,平時賺錢的方式就是放放高利貸,混混賭場。
而這次讓他們綁人的雇主,也是因為欠了他們的錢還不起,被逼走投無路才讓他們綁個富家太太來。
說到底,這個錢拿到手,百分之七十都是他們的。
而那個雇主,就是個有本事借錢沒本事還的窩囊廢罷了。
聞言,大家紛紛點頭,覺得阿剛說的有道理。
一名小弟又道:“說起來這個雇主上次欠我們的錢還不起,還說送個妞給我們玩玩,到最后也是不了了之,真是不靠譜。”
許顏坐在一旁,見他們聊起這個雇主似乎有很多不滿。
她認真的傾聽著,不敢放過任何蛛絲馬跡,想要從中去了解主導這次綁架案的幕后真兇。
提起這位雇主,大家似乎打開了話匣子,開始嗨聊。
接著,一名小弟道:“別提了,那個妞兒我當時看見了,又黑又丑,完全提不起性.趣。”
“你這么一說我突然想起來了,那次在咖啡廳里的那個妞兒,怎么跟咱們面前的這位有點像?”
大家七嘴八舌的討論著,回想著今天剛剛見到許顏的樣子。
她也是黑黑的,跟之前在咖啡廳看到的那位,面容神似。
只是那件事過去也有一個月了,再加上今天天氣比較黑,他們一時間還沒發現。
他們頓時恍然大悟,驚呼:“好像還真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