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氣氛很詭異,但沒有血腥。
接著,兩個身穿白大褂的人將他從床上抬下來,將他扔到了輪椅上。
看著畫面的人,許顏的眸里迸射出無盡的恨意。
她冷冷問道:“他在哪兒?”
她迫切的想要見到這個渣男。
慕南楓轉眸望著她,許顏此刻的這種眼神,很令人渾身發怵。
收回目光,慕南楓看著屏幕里的兩名白大褂,語氣森然,“把人帶出來吧。”
下一刻,房間內的一面灰色墻壁被人推開,只見兩名白大褂推著輪椅走來。
許顏驚訝,她竟沒看出來那里是一個暗門。
這個地方,還真是隱蔽。
將輪椅推到中央,白大褂就默默站在兩側,猶如兩個木頭人,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輪椅上的男人。
他頭發脫落,已經成了個光頭,煞白的臉龐上,除了交錯縱橫的刀疤就是爬滿鬢邊的胡子,宛如一個癱瘓的廢物。
實際上,他離癱瘓也不遠了。
他雙目無神,面如死水,意識還不太清醒,坐在輪椅上搖搖晃晃的。
看樣子,這兩名白大褂一定是對他做了什么。
許顏看著他,目光如炬:“張寒你也有今天啊。”
聽到這個婉轉動聽熟悉的聲音,張寒努力撐起眼皮,看向了她。
“許……許顏……”他的聲音很微弱,猶如瀕臨死亡的枯草。
“你……你這個賤人……都是你害得我……啊……”
話還未說完,一旁的白大褂就拿出一個很粗的針管,往他體內注射了令人痛不欲生的液體。
張寒疼的慘叫,那慘叫聲叫人聽的毛骨悚然。
這是許顏第一次見識到慕南楓的手段,果然是殘忍至極。
慕南楓揮了揮手,示意那白大褂停手,轉眸看向許顏,“顏兒,你還想怎么處置他?”
許顏一本正經的問道:“他現在是不是廢了?”
慕南楓答道:“也不算廢了,就是往他體內注射了一些令人感到興奮的東西,這只是副作用,等勁頭過了,他還是可以站起來的。”
許顏語氣陰森:“有棍子嗎?”
聞言,慕南楓示意人去拿。
不一會兒,白大褂就進屋拿一根棍棒走了出來。
許顏起身,去接棍子。
“顏兒,你這是?”慕南楓有些不明白她要做什么。
許顏神情微冷:“打斷他的腿。”
前世他們毀了慕南楓一條右腿,今世她就要毀掉他兩條。
慕南起身勸道:“別臟了你的手,讓言希來吧。”
這種血腥的事情,他怎么舍得讓她一個女孩子來做。
“不,這件事,必須我來做。”
她態度強硬,臉上的陰狠令人不由得心生畏懼。
她什么血腥的事情沒見過,恨只恨她前世被蒙蔽了雙眼,如今好不容易重活一世,她當然不能對這個渣男心慈手軟。
前世的債,她現在就要討回來。
語落,許顏就攥著手中的棍棒,步步緊逼張寒。
棍子與地板之間摩擦出沙沙作響的聲音。
“許顏你……你會不得好……”
張寒感覺到危險靠近,可是他卻使不上任何力氣逃脫。
“呃啊……”當許顏手中的棍棒落下,一股強烈的痛感襲向他全身。
他的五臟六腑已經在承受著生不如死的痛楚,現在還要忍受這沒人性的皮肉之苦。
他只能呻.吟,慘叫……
別無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