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該還的錢還掉了,蘇映巧頓時有一種渾身輕松的感覺。
回去的時候,還買了些肉。
看到母親買肉回來,吳氏還吃了一驚,今天是過什么節嗎?想了想,也沒發現是什么節日啊!
“娘,你怎么買肉?”她忍不住問。
“想吃就買,哪來那么多的為什么?”蘇映巧淡淡地說,把肉給了吳氏,讓她拿去廚房處理。
雖然不清楚娘為什么買,她還是接過了肉,高高興興地拿去處理了。
晚上的飯菜因為多了肉,就顯得美味了很多,香了很多,讓人吃了有一種口腹皆滿足的感覺。
已經過了秋收,家里的活已經沒那么忙了,但還是有很多雜事要處理,所以,陳旦旦這些天就一直跟著父母親與姐姐忙這忙那。
這個時候,已經十一月中旬了,陳二石出去了那么久,還是一點音訊也沒有。
雖然是在南方,天還是漸漸地冷了。
蘇映巧便又去鎮上買了些布料回來,給了吳氏,讓她給家里每人做套冬天穿的衣服。看著新買的布料,吳氏眼里都冒起了亮光。家里已經很久沒有買布料做衣服了,身上的衣服都不知穿多少年了呢!
哪怕是孩子的衣服,也是拿他們大人的舊衣服裁剪成的,可見家里的窮。
這個時代,衣服可以自己做,也可以在布料店找人幫做。以前蘇映巧就想過給家里買衣服的,但因為不知家人的尺寸,就沒買。后來,才想起,家里的吳氏也是會做衣服的,只需把布料買回來就行。
陳老太太其實也會做衣服,但是,自吳氏嫁入陳家之后,這個事基本上就交給吳氏了,她也就慢慢生疏了。
那么久沒做了,而且她又是魂穿,怕做不好,買了布料回來,就直接把做衣服的任務交給吳氏了。
至于布料,她也是多買的,怕不夠。
看著這些布料,拿來做衣服,顯然是超過所需的,肯定會有剩余,吳氏不由問她剩余的布料怎么處理,蘇映巧便說留著。
陳二石抓回來的那只兔子,在陳清清與陳旦旦的喂養下,已經長得很大只了,就是只有一只,看起來有點孤獨,陳清清不由道:“要是它有個伴就好了!”
陳旦旦道:“等我再長大一些了,就去山里抓一只回來陪它!”
陳清清瞥了他一眼,道:“等你?那得要等多少年啊!再說,奶奶肯定不會允許你進山的!”
陳旦旦便左右看了看,不見奶奶,壓低聲音道:“等我再長大一些了,真要進山,難不成還要跟奶奶匯報?才不會呢!”
嘴角勾著一絲笑,道:“不說等長大,等什么時候有空了,我就去抓兔子!給小白找個伴!”
小白,便是那只兔子。
陳清清伸手打了一下他,道:“可真是亂來!山里很危險的,你要是敢去,我就告訴奶奶!”
聞此,陳旦旦皺眉,哼了一聲,道:“還不是你說小白一個孤獨,我才想著去給它找伴的,你居然還想出賣我!”
陳清清皺著鼻子,看著弟弟,道:“我只是說說而已,又不是讓你去抓兔子!反正,我話放在前頭,你要是敢去山里,我就跟奶奶說!”
見她態度堅決,陳旦旦不由揉了下額頭,道:“算了算了,我不去總行了吧?真是怕你了!”
“那還差不多!”見他妥協,陳清清微微挑了下眉毛。
看著兔子,陳旦旦想起了二叔,道:“姐,你說,二叔出去了那么久,什么時候才回來啊?”
陳清清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呢,聽奶奶說是去走鏢了,好像是去京城?挺遠的。”
陳旦旦給小白喂了些兔子草,眼里閃著一絲好奇,道:“話說,這個京城在哪里啊?”
陳清清想了想,道:“這個,我也不知道。”
頓了一下,又道:“聽說,好像是在北方?”
長這么大,他們也就知道荊合縣、蒼末鎮,至于其他的地方,一概不知。對于這個所謂的京城,也是因為二叔去走鏢的緣故,才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