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的方士乾,已經不省人事、沒有反應了,也不知道是死了,還只是昏迷而已!
“你們放了我三叔!”見三叔被捆綁起來,陳旦旦不由叫喊道。
其中的一名官差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道:“他把人打成這樣,跟個瘋子一樣,怎么可以把他放了?”
一副不可能同意的樣子!
“是那個混蛋鬧的事!”陳旦旦道,“那混蛋打傷了我奶奶!還要抓我姐姐!我三叔就打他了又怎么樣?難道,他不該打嗎?”
“小屁孩,大人的事,你少管!不然連你一塊抓!”官差不想聽他啰嗦。
之后,方士乾被抬走了,陳三石也被帶走了,說是帶回去審問!
很多人跟著過去,為陳三石求情,說這事是方士乾挑起的,所有人都看見了,都可以作證,他被打那是活該!
因為太多人為陳三石說情,而且事實上確實是方士乾挑事在先,所以,最后,官差只是例行公事地將陳三石審問一番,就把人放了。
他們也怕引起群眾的怒火!
于是最終選擇了息事寧人!
陳三石回了店鋪,蘇映巧這時已經醒過來了,還有好幾個人在旁照看。他迅速過來,擔心地詢問:“娘,你沒事吧?”
蘇映巧身上還有一種隱隱作痛的感覺,見陳三石安然歸來,沒有被官差拘留,不由松了口氣,道:“我沒事,官差沒有為難你吧?”
陳三石道:“這事,怎么說我們也是占理的一方!還有那么多目擊的!那些官差自然沒法將我如何,迫于壓力,就把我放回來了!”
陳旦旦道:“奶奶,真是多虧了三叔,不然,我們都不知道怎么辦了!”
蘇映巧看了看陳旦旦與陳清清,見他們都沒有受傷,才徹底地安了心,道:“大家沒事就好!”
跟著又問了方士乾的情況。
陳三石道:“那個混蛋,被官差抬走了,至于是死是活,就不清楚了。”
陳清清擔憂地看著三叔,道:“他要是死了,三叔,你會不會被抓啊?”
陳旦旦也擔心,“是啊!三叔,打傷了人,和打死了人是不一樣的……”
陳三石沉默了一下,然后笑了笑,不想讓大家那么緊張,道:“怕什么?他這種人,跟個瘋狗一樣,就活該被打死!”
當時,他是真的想要打死方士乾!
以出堆積了這么久來的那口惡氣!
旁邊有人道:“就是,他這種人,就應該被打死!留著只能是個禍害!”
也有人道:“你們放心吧,官衙要是敢來抓人,我們一定會出面,鬧他個雞犬不寧!看他們敢不敢抓!”
“沒錯,我們絕不會讓他們胡亂抓人的!”
“再說,本來就是方士乾的錯!”
這件事,幾乎所有旁觀的人都是站他們這邊的!
而且,很多人常來跟他們買東西,早就混熟了。
因為發生的這個事,店鋪就早早地關了門,陳三石扶著蘇映巧,與陳旦旦、陳清清一起回了家。
看見陳三石身上有血、而母親臉上也有傷,陳大石不由問:“三石,發生了什么事?娘怎么受傷了?你身上……怎么有血?”
陳三石道:“這不是我的血,是方士乾那個混球的!”
然后把此前發生的事情說了。
聽了,陳大石有點慌,“你、你不會把人打死了吧?”
“死就死了!我還真不信,他們敢抓我,判我有罪!”陳三石并不擔心這個,真要判他有罪,大不了跑路!
他已經想好退路了!
他是不擔心,但,家里,對此可是很擔心的,包括蘇映巧。但事情都已經這樣了,她也不好說什么,只能看著辦了。
吳氏也很快得知了這個事,也是擔心得緊,怕家里被連累,為此抱怨了幾句,被蘇映巧訓了,這才閉了嘴。
陳清清也道:“娘,三叔是為保護我們,才打的方士乾。”
吳氏看了看女兒,想著女兒經歷的這些,不由皺眉,道:“以后,你還是在家待著吧,別去店里了。”
太危險了!
還跟母親說了想法。
蘇映巧默然了片刻,道:“清清已經十四了,很快就要及笄了……”
話沒說完,吳氏就焦急道:“娘,你、你不會又想讓清清嫁人吧?”
聞此,蘇映巧一臉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