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在乎這些,便越會凌亂!
就他現在所處的位置,卻容不得他凌亂!
“你就不擔心會出什么狀況嗎?”鄒巖嘴角扯了個笑,“盧福晉、裴崇毅根本就是蛇鼠一窩!對我們來說,都是敵人!當年滅了顧府的,雖說主謀是盧福晉,但,作為布政使,裴崇毅肯定也是逃脫不了干系的!”
“陽平省的這些上層,有幾個是能夠逃脫干系的?”洛遲鏡道。
“也對!都是一丘之貉!”鄒巖贊同他的這番話,“就沒一個是好東西!不過,這里到底是陽平省,不同于其他省份。換言之,陽平省其實就是盧家的,他們想怎么興風作浪,朝廷根本就管不著。至于其他的官員,身在別人的屋檐下,又有幾個敢吭聲的?”
“這兩年,跟著你,倒是知曉了不少的事情呢,在此之前,我也沒想到,陽平省竟是這么黑暗的。”
“當初,還指望著省衙能夠給那次護鏢遭受的襲殺一個公道呢,現在回頭看,真是呵呵了。”
“也難怪調查一直沒進展,我看,那件事,幕后的主使,就是盧福晉。”
“我倒是好奇,咱們那次押的鏢,是什么東西,竟引來這樣的禍端,害死了那么多的兄弟!”
這么多年過去,他與洛遲鏡,卻是那個事件中僅存的幸存者!
再也沒有發現第三人。
雖然沒有直接的證據,但,就這兩年的調查,各種跡象表明,此事與盧福晉估計也是脫不了干系的!
鄒巖在心中是這么認為的。
“不管當年的那件事如何,我相信,總會有真相大白的一天。”洛遲鏡看著遠方,語調有點兒沉重。
“希望,我們能夠看到那一天吧!”鄒巖摘下腰間掛著的那個水囊,對著嘴,仰著頭,喝了一大口。
……
裴念之回了省城,就給陳旦旦寫了信,說了回城路上遭遇的伏擊,好在沒事,最終安然回歸了省城。
陳旦旦收到了信,看著內容,嚇了一跳,所幸無事,然后給了回信,問她查出那些人是什么人了嗎。
裴念之回信說沒有查出來,并猜測說應該是當地的匪徒,估計是記恨她姑丈的剿匪令,所以,想要借機報復吧。
陳旦旦看了,又立刻給了回信,叫她以后要注意安全,沒什么事,就在省城待著好了,外面太危險。
實話說,他還挺擔心裴念之的。
主要是,她太喜歡到處亂跑了。
萬一被匪徒盯上,可就麻煩了。
一來二往,他們之間,又相互堆積了一堆的信。
……
不知不覺,半年過去了。
這半年,蘇映巧陸續擴張,將店鋪擴張到了隔壁的幾個縣城去了。
很快,瀾慶府轄區內的幾個縣城,全部被她的“標配三店”覆蓋。
她也沒想到自己的動作會那么快,比預想中的要快很多,本以為會弄很久呢!主要也得益于資金的充足!就現在的這些店,每天都會有大量的現金源源不斷地入賬!錢對她來說,問題已經不大了!
至少,可以應對她現階段的計劃!
此外,做生意這么久,她在生意場上也結交了不少人脈,其中不乏一些靠譜的,她的擴張也少不了這些人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