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血緣石”在,兩個陳家到底有沒有關系,還是可以檢測的。畢竟,從靖王到陳旦旦一代,也就四代!
還在檢測的范圍!
靖王,陳則富,陳大石,陳旦旦……
嗯,剛好四代!
如果真有關系,她與陳旦旦,那就是堂的兄妹關系了……
陳旦旦現在就在京城,她在想,要不要去找他,測一測?
不過,她又忽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這個四代,是從父輩那一代算起的,也就是說,陳旦旦不在四代之內,而是第五代!
她要測,應該測陳立琦與陳大石那一輩,才可能測出來。
這樣的話,就有點難辦了……
一方面,要取父皇的血;另一方面,陳大石、陳三石都不在京城。這個現實的距離,就很難跨越。
這么看,只能等將來哪天陳家的店開到京城來,陳三石跑京城來,才有這樣的機會了。
其實,她也不急。
話說回來,這樣的關系哪怕被證實了,也沒多大意義了。
都過去那么多年了,她與陳旦旦已經算是第五代的人了。
不過,知道了這些之后,她還是忍不住好奇。
心中有點癢癢的。
不管有沒有用,她都想知道一個確切的結果。
于是,休息好了之后,重新回到陳立琦身邊幫忙——就是幫他挑選重要的奏折,不重要的都先放一邊,有空了再看,沒空就算了,奏折那么多,不可能都看——挑了一會,她不由悄悄道:
“父皇,方才無意間翻到了我們皇室的族譜,不知何故,孩兒對那個靖王忽然有了些興趣,就查閱了史書,卻發現,鮮有與他相關的記載,心下奇怪,所以就想向父皇請教一下,父皇是否知道他的一些事跡?”
她小心翼翼地問著。
“靖王?”聽得這個名頭,陳立琦微微皺眉,想了一會,跟著搖頭,“都是你曾祖父那一輩的人了,父皇哪里知道他的事跡?”
他出生的時候,早就沒有這個人了。
所以,他是真的不了解。
也沒興趣去了解。
都那么久以前的人了,早就與他沒啥關系了。
此外,從小到大,他也沒聽先皇提過這號人。
對這個人的了解,也僅僅停留在名號上而已。
見她還是一副眼巴巴的,陳立琦便道:“你若有興趣,可以去問一下前任史官韓盛德,九十多歲的人了,是那個時代過來的,或許會了解一些。不過,都這把年紀了,也不知道他腦子還好不好使。”
“韓盛德?”陳欣衍對這個名字有點印象,應該是負責編撰史書的,不過已經退休很久了,幾個兒子都沒了,他還活著,如此高壽,也是罕見。
“對,此人目前還在京城,朕也很久沒有去探望他了……”說到這里,他頓了頓,目光看向女兒,“既然你想了解靖王的事,就去找他吧。順便代表我們皇室,表示一下慰問。這把年紀了,也是難得,確實該去慰問慰問的。”
話說,女兒不提靖王的事,他也都快把韓盛德忘了。
既然鐵了心要栽培女兒,那么,去慰問韓盛德的事,就交給她去辦吧。
“是,孩兒找個時間就過去。”陳欣衍欣然答應了。
不過,念頭一轉,她又有些擔憂,“只是,父皇,我才八歲,又是公主,去慰問這樣的老人家,會不會不合適?”
陳立琦卻道:“這有什么關系?他韓盛德,也不過只是個小官,還沒那么大的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