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冬萱不跟她提這個事,蘇映巧也知道,恒國公肯定不愿她把賺到的錢屯在省外,如此一來,以后他有需要,就很難把握住這些在外面的錢財。
要是在省內,就會好辦很多!
其實,被恒國公鉗制的商賈并不止蘇映巧,省內的很多商賈都被“上了鎖”,可以往外面跑,但賺的錢必須要弄回省內!
恒國公這么做,也是為了日后的叛逆做準備。
光靠陽平省的財政,肯定是不行的,他還得借助這些商賈的財力!
總之,能掌控的錢財,自然是越多越好!
這樣做,也是為了防范萬一!
不過,現在還沒到那個階段,他也沒必要去動這些商賈,只有在必要的時候,他才會把這些商賈的“錢庫”當成是自己的“錢庫”!
這也算一種“后備的力量”!
在需要的時候,就拿取!
不需要的時候,就留著!
當然,除了蘇映巧,省內的商賈,并沒有人知道恒國公有謀逆之心,只以為他的這個舉動是為了保證陽平省的財政!
要是省內的錢都往外面流失,對省內的經濟肯定是沒什么好處的。
也正因為如此,人們才會往這方面去想。
殊不知,恒國公這么做其實是另有企圖。
雖然恒國公給下了這個“套索”,但蘇映巧并不慌。
一旦自己的店遍布省外,要做些手腳,還是不難的。
而且,蘇映巧一點離開陽平省的意思也沒有,故意制造一種戀家情節,不愿離開故土,又與國公夫人走得很近,很難讓人猜忌她能有什么異心。
接下來的幾年,她打算在行動上讓恒國公“放心”。
并且力爭騙取恒國公的信任!
她的目的,就是做一個超級合格的臥底!
“臥”得任誰也看不出來她的真實想法!
確定了恒國公不反對她去京城開店,她也就放心了。
然后下去布置了一番,為去京城開店做提前的準備。
弄好了這些,到得三月,她才去裴府,找了裴夫人,與她談了一下旦旦與裴念之的感情之事。
自然,一切談得很順利。
兩人的婚事也就定下了。
至于婚期,用兩人的生辰八字算了一番,然后就定在了下半年的十月初八。
不久之后,陳旦旦就收到了奶奶與裴念之的來信,都是在說他們的婚事,說是談成了,而且是很順利的那種。
一點波折也沒有!
得知了這個消息,他高興得一夜未眠!
第二天,見得他黑著眼圈,陳欣衍問:“你這是什么情況?昨晚熬夜了?”
陳旦旦心間高興,就把家里的好事與她說了,陳欣衍聽了,眼睛一眨,道:“恭喜!”還說給他放一天的假。
不過,陳旦旦拒絕了,說昨晚自己雖然沒睡,但今天并不累。陳欣衍也就隨著他,說他要是累了,就去休息。
陳旦旦心間興奮著呢,哪里會累?
干起活來,那可不是一般的積極!
很有干勁!
晚上,他給奶奶與裴念之分別回了信,說自己在京城的狀況,也說了自己收到他們來信后的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