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遲鏡看向遠處,緩緩道:“因為,不管是王朝還是恒國公,都已經……”
“坐不住了!”
聞此,鄒巖面露驚訝。
眼里,微微透著沉思。
……
京城。
清醒后已經一個多月了,陳清清一直在沉默著。
不管祁子辰說什么,她都不會給回應。
期間,祁子辰讓人去了映巧美食的幾家店鋪,弄了些吃的過來給她。
吃倒是吃了,但她就是不說話。
對此,其實,她也是很難受的。
她并不想這樣。
但,似乎又不能不這樣。
祁子辰是國公府的世子,她憑什么能夠嫁給他?
不是不愿,而是心中自卑,覺得自己不夠資格。
盡管她的態度一直冰冷冷的,但是,他倒是一直耐心。
從始至終,都沒見有一絲的不耐。
這一切,祁周全與景氏都看在眼里,也是無奈。
“這姑娘腦子倒是清醒,知道自己配不上咱們的兒子。”景氏緩緩道,“只是,子辰怎么就那么不懂事呢?人家姑娘態度都已經擺出來了,他卻還在毫無意義的堅持。”
他們也談不上討厭陳清清,只是因為她的出身,覺得兒子不應該娶她。
不說祁子辰是世子,哪怕不是世子,也不應該娶這樣身份的姑娘!
他們堂堂永國公府,門檻豈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農家女能夠跨越的?
祁周全道:“子辰這脾氣,也是夠倔的,不管我們說什么,他都是不會聽的。”
搖了搖頭,嘆了口氣,“不過,就子辰現在的狀況,為了保密,不讓他活著的消息傳出去,他這婚事,也難辦啊!”
“是啊!”景氏也是皺眉,“這個形勢要是一直不破除,子辰是不是就不能成婚了?”
想想就覺得頭疼。
就在這時,祁子辰找了過來,目光看向祁周全,“父親,我想找你談個事。”
“什么事?”祁周全問。
“我想去南方。”他說。
“南方?”祁周全不解,看著兒子,“去南方做什么?”
景氏道:“子辰,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現在是特殊時期,你不能離開咱們府邸的。”
祁子辰看了一眼母親,道:“特殊時期?我回京已經五年了,這個特殊時期還要持續到什么時候?”
跟著又看向父親,道:“父親,我想見陛下。”
“你想干什么?”祁周全皺眉。
“這種僵持,我不想再繼續這么保持下去了!”祁子辰道,“不破不立,我想破掉當下的這種僵持!”
“這一步,遲早是要踏出的!又何必,拖拖拉拉?”
已經五年了!
他已經受不了了!
“那么,你想怎么做?”祁周全目光深深,微微閃爍著某種光,“只要你能說服為父,為父就讓你去見陛下!”
祁子辰沉默片刻,然后,道:“引蛇出洞,伺機而動!”
又道:“是時候該做點什么了,而不是一味的等待!”
這五年,他想了很多很多的方案!
覺得,是時候付諸行動了!
不過,他得先過父親與陛下這關,讓他們同意自己的方案!
不然,一切都是白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