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就在這個時候,顧云深伸手摸了摸黎歌的頭發,笑瞇瞇的說道:“我說幾位,別爭了,黎歌是我的。”
話音一落,在場的三個老頭齊齊的轉過頭看向顧云深。
不過顧云深根本就不在意這三個老頭是什么反應,只是揚著眉梢說道:“我這么多年就這一個對象,要是讓您三位給拐跑了,那我怎么辦?我一個小輩在三位面前說不上話,要不然……讓我家老爺子找三位說道說道?”
宏老:“……”
林老:“……”
蘇老:“……”
不得不說,古韻社這一句話就把這三個老頭給鎮住了。
現在的顧云深雖然看著是一副溫和又無害的模樣,但只要是了解他的人,都會知道在顧云深生病之前究竟是個什么人物。
早些年的時候,顧云深在京城之中可謂是橫行無忌。
以前京城里還流行叫那些二代們叫某某少,甚至還出了個什么京城四少。
但是那些人只要是碰上顧云深,都被修理了個遍。
自此之后很長一段時間,都沒人敢再自稱某某少,整個京城就只有顧云深一個顧少。
也就是后來顧云深加進了國家醫學研究院,又因為一場意外重病黯然離開京城這個權力圈,京城之中這個名為顧云深的魔咒才終于消散了些許。
可就算是這樣,但凡是對曾經的顧云深了解一些的人,想起曾經的事情來,多少都還有一些唏噓。
這場洗塵宴還沒有散場,顧云深就帶著黎歌提前離場了。
顧云深和黎歌雖然算是小輩,但是顧云深身體不好也不是什么秘密了,三位老人自然是不會多說什么。
現在天已經晚了,回郊區不方便,因此正好在顧云深剛買的公寓落腳。
回了公寓之后,黎歌首當其沖便想要將自己身上的裙子換下來,但是剛拉開背后的拉鏈,偏過臉看向顧云深,瞇著眼睛問道:“有我的睡衣么?”
這種公寓就是地產商經常宣傳的那種拎包入住,但是黎歌連包都沒拎,就算是住一晚上,也還是有點不方便。
“有。”顧云深揚了揚眉,轉身去臥室里拎了一件睡衣出來,遞給黎歌說道:“之前就給你準備了。”
顧云深手里拎著的是一身上下身的睡衣,而且還是十分幼稚的奶牛紋。
黎歌一把接過來,斜著眼睛有些不解的看向顧云深,突然有些疑惑的問道:“顧云深,你的審美觀是不是有什么缺陷?”
“啊?”顧云深先是稍稍的愣了一下,但是卻很快笑著說道:“沒有啊,你不覺得這件睡衣很可愛嗎?”
聞言,黎歌重新看了一眼手中的睡衣,對于顧云深的這句話顯然是頗為的不以為然,毫不留情的說道:“不覺得。”
一邊說著,黎歌一邊拎著睡衣一邊反手拉開了背后的拉鏈。
黎歌好像是絲毫都不在意顧云深也在一樣,拉鏈拉開之后,便露出了后背大片雪白的肌膚和兩片精致而又分明的蝴蝶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