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只能看到前朝今朝,而他看到的是上下五千年。
根本不在一個段位上,對方也沒有半點虛的樣子,還不如省省算了。
“看吧,他沒話說了,他就會裝模作樣騙騙小姑娘,實則狗屁不是。”
“沒錯,粗衣麻布的也不見得是有造詣的讀書人,倒像個來自山野鄉下的泥腿子看牛娃。”
“所以,他也不是狗屁不是,至少是個鄉巴佬看牛娃,哇哈哈。”
“他才不是鄉巴佬看牛娃,他比你們加一起都有才多了。”駱寧遺毫不猶豫的懟了回去。
“哈哈,他有才?你是多么沒見識,才能如此的自信?”
“小妞,讓本少爺教教你吧,當今盛世,有才就有出路,換言之,混成這粗衣麻布,就是個廢物,何才之有?廢才嗎?”
駱寧遺還要繼續爭論,林葉連忙拉扯了她一下。
小聲說道:“大小姐。咱們是來看熱鬧的,不是來爭論的。”
“他們罵你。”
“無所謂,被罵幾句又不會掉肉。”
駱寧遺說過要聽話,她還記得,雖然心里不忿,不高興,但還是按照林葉的吩咐,不理那幾名世家子弟了。
那幾名世家子弟卻不罷休,對他們是評頭論足的。
“周少爺,你覺得這兩人是什么關系?會不會是小情侶?”張無常問道。
“舉止如此親密,當是,至于是正規正當的青梅竹馬之情,還是見不得光的茍合之情,不好說。”周云宏說道。
“我認為是后者,若是正規正當的青梅竹馬之情,肯定彼此了解,可聽他們談話,女的笨頭笨腦,男的惺惺作態,還互不清楚。”白薇德說道。
“有道理,見解深刻啊,還是白少爺境界高。”張無常對白薇德豎起了大拇指。
看了一眼周云宏,臉色不太對,他趕緊又說道:“周少爺的境界也高,不然昨日也不能輕松沖到頭名了,今日決勝周少爺可要好好發揮,爭取一舉奪魁,抱得美人歸。”
周云宏狂妄的說道:“奪魁是必然的,這張家女婿,非我周云宏,無人有此能。”
“對對對,尤其某些鄉巴佬看牛娃,居然恬不知恥的說,要比咱們三人加一起都要有才,那么有才,倒是上臺去比比。”
“咳咳,別太囂張了,太囂張了不好,人家不一定沒才得,比犁地插秧趕牛撿牛屎,咱們可不是對手。”
“對對對,咱們失言了,哈哈哈哈,該低調點。”
“那啥,實力擺在這,有時候低調不了,也無妨,哈哈哈哈。”
“我們報名,我家少爺要參加考驗。”駱寧遺被激怒了,她直接舉手,沖不遠處的張家奶媽喊。
“干什么?有病嗎?”林葉嚇一跳,不帶這么玩的,他可是通緝犯,低調做人才是,跑臺上去,不是沒事找事么?
“不能讓人小看了。”駱寧遺不忿的說道。
“面子有了,士兵和捕快來了,過癮不過癮?”林葉直翻白眼。
“不會的,沿路如此安全,通緝令都沒能看到一張,沒人認識你。”駱寧遺真就不干不休了。
“大小姐,你是真不怕死,想沒想過,有個萬一,要怎么解決?”
“到時再說,人爭一口氣佛受一炷香,你這經天緯地之才,豈能讓人踩于腳下,踩我可以,踩你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