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
張瑟和牛文面對著鏡頭說了聲“大家好”后，彈幕一下子就刷了起來。
“果然直播間有很多張老師的粉絲呢，張老師可以回答我們的幾個小問題嗎？”
“嗯。”
“十分感謝張老師，不過您剛剛說到了電影？商談？誒？哦，我記起來了，張老師您不僅是一個歌手，還是一個動畫制作人呢。”
“嗯，是的，由一條魚動畫公司出品的《我想吃掉你的胰臟》將在春節檔上映，動畫將由方曉雪友情獻唱，而且方曉雪將在里面有配音表現，還請大家多多支持。”
張瑟面對著鏡頭，故意將話題轉到電影上，然后讓老牛和這個小紗交流。
畢竟聊著聊著就熟了嘛，至于老牛能不能把握住機會，這就看老牛的了。
可是......
情況好像和張瑟想的不太一樣......
“《我想吃掉你的胰臟》是嗎？聽起來好恐怖呢，不過，我們一定回去支持的。不過，張老師，請問您對您的新歌有什么想法嗎？”
“新歌？”
等等？為什么扯到歌曲上面了？按照劇情不應該是聊聊動畫、然后自己再讓老牛和她聊嗎？
“是的，廣大網友都希望您能夠出一張專輯，并且，希望您多多參加歌唱類的節目，您是否對《夏國好聲音》有興趣呢？對了，聽說您還會參加《俺是歌手》的復活賽，這是真的嗎？”
“不，我不會參加《夏國好聲音》、我也不會參加《俺是歌手》了，另外，專輯什么的，我應該也不會出。”
“哈哈哈，張老師您可真會開玩笑。”
“額......我真的不是開玩笑，我打算投身于二次元的事業當中，唱歌始終是我的興趣，現在的我，只想好好做一個動畫制作人......”
“張老師，您是認真的嗎？”
“嗯！”
“張老師，還請您不要放棄自己，不要理會網絡上流言與中傷！我們一定會支持您的！”
“嗯？”
張瑟懵逼了。
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就自我放棄了？網絡上的流言和中傷？
網絡上不就那些坑爹的緋聞嗎？雖然有一些鍵盤俠，但是自己也沒有在意啊......
“張老師，我知道的，在網絡上有人依舊說您配不上方曉雪，可是，您是一個極其有才華的人，我相信，不用多久，您的成就一定會很高的，所以，還請您相信自己，請您不要放棄音樂！”
“我......”
“我們希望能夠看到您更多精彩的作品，拜托您了，請您不要自暴自棄......”
張瑟眉頭微微抽動，他很想點一支煙冷靜一下。
“小紗妹子，還請你冷靜一下，我并不是放棄音樂，而是我找到了人生的意義，我很高興大家喜歡我的歌，可是，這并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當歌手？
開什么玩笑，自己只是記得上輩子聽過的歌曲而已，自己在KTV唱一唱還可以，要自己當個正兒八經的歌手。
先不說自己音調準不準，關鍵是當個歌手多累啊。
你看方胖妞，要不是她“狀態”不好，公司給了她一段時間的休息，她的檔期都排到后年了......
“難道在張老師的心中，二次元的那些肌肉動畫更加的重要嗎？”
“小紗，你是不會懂的......”
張瑟拍了拍她的肩膀，獨自往街角走去。
老牛和小紗站在一起，看著張瑟雙手插在褲兜失落的背影。
不知道為什么，老牛和小紗同樣有了英雄深藏功與名的感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