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嚴沒有說話,而是將馬滇的脖子勒得更緊了。馬滇不斷痛苦的掙扎著,只覺得眼前越發昏暗,氧氣不斷減少,意識也越來越模糊。馨兒見狀大喊道:“快住手!”說罷便朝著裕嚴沖過去。
然而,一切都是徒勞,兩人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裕嚴完全無視馨兒的攻擊,牢牢抓住馬滇的脖子,看著他一點一點斷氣,慢慢死去。
“姓裕的,趕緊放了我的學生,否則我今晚端平你們執法者大營!”一聲霸氣的女聲響起,只見陸茗焉瞬間出現在裕嚴面前!
沒錯!在將五人送進包廂后,彪老便立即前往安塞學院,將這件事告訴了正在看門的梁璇生,而梁璇生則馬不停蹄的轉告給陸茗焉,陸茗焉二話不說,第一時間便趕了過來,而梁璇生則在不遠處觀望,準備隨時支援。
陸茗焉怒視著裕嚴,龐大的水魔力噴涌而出,而裕嚴也毫不退讓,不斷釋放威壓,兩人就此形成對峙。
“陸奶奶!”四人欣喜道。
陸茗焉摸了摸馨兒的都,繼續對裕嚴道:“姓裕的,趕緊把我的學生放了!否則我讓你們執法隊的所有人都為他陪葬!”
見到陸茗焉,裕嚴并沒有表現得多害怕,依舊是捏著馬滇的脖子,只不過稍微放松了點,至少讓馬滇能勉強呼吸了。
“真沒想到你們安塞學院又出了一個難得的人才。”裕嚴冷笑道。
“你居然知道了,還不趕緊松手!”陸茗焉道。
“松手?”裕嚴冷冷道:“這小子把我兩個兒子都殺了,你叫我松手?叫我親手放了我的殺子仇人?呵呵,不可能!”
“那你說說,我的學生為何要殺你兒子!”陸茗焉道。
這一問,就將裕嚴問得啞口無言。
“說啊!”陸茗焉怒視著他道。
“無論何種原因,他都不該殺我兒子!”裕嚴吼道,但握住馬滇喉嚨的手卻放得更松了。
聽了老彪的敘述和看到現場的狀況后,陸茗焉對事情的來龍去脈已經很清楚了,看著裕嚴道:“你三兒子裕林仗勢欺人,不僅想搶我學生提前訂好的包廂,還調戲我的四位學生,威脅不成,便打算硬搶,我的學員出于自衛被迫還手,期間沒動用半點魔法。你三兒子打不過我的學員,又叫來你二兒子裕火帶著一群人前來報仇!你沒搞清楚狀況就偏袒你兒子想殺我學生泄憤,你還有沒有一點身為執法者的絕望!而且至始至終都是你的兒子先動的手,至始至終都是你兒子先用的魔法,我的學生都是采取被動的自衛手段,直到見到你兩個兒子耳后的圖案,才動手殺了他們,你身為執法者,你倒是給我說說,我的學員何錯之有?你的兒子,該不該殺?”
聽到這,裕嚴的內心有些動搖,雖然自己沒有目睹事情的經過,但以自己對著自己兒子的了解,陸茗焉說得,幾乎都是實話。
“有誰能證明你的話?”裕嚴還是有些不死心道。
“我能證明!”說話的正是先前招待馨兒幾人的小燕,她從人群中站了出來,真誠的望著裕嚴道:“這些都是我親眼所見,裕大人若不相信,可對我進行精神搜查。”
精神搜查,是一種極其危險的搜查方式,被抽查者將自己的精神力完全撤散,任由他人的精神力入侵自己的大腦,窺探自己的精神,稍有不慎就會被她人所精神操控,或者受到精神沖擊變成白癡!一般情況只有審視重罪犯時才會使用這種搜查方法。
聽到有人不惜接受精神搜查來證實五人的清白,裕嚴內心最后一絲幻想也破滅了。
“裕大人,您是我們心目中最正直的執法官,希望您不要被仇恨沖昏了頭腦,我們還等著您繼續為我們伸張正義。”小燕誠懇道。
聽到這,裕嚴終于放下了馬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