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責任在我,是我最先提出要來醉仙樓的,陸奶奶,你要罰就罰我吧。”思雨道。
“不對,是我的錯,我沒有制止他們!是我的錯。”櫻夢道。
“不對,是我的錯。陸,陸奶奶,你要罰就罰我吧。”冷月道。
陸茗焉微笑著摸了摸四人的頭,“錯什么錯,你們都沒有錯,本來發生的就不是什么壞事,何來錯誤一說?”
“可是,滇哥因為這次事件重傷昏迷了啊。”馨兒道。
“重傷昏迷不一定是什么壞事,只要身體沒什么大礙就行了。”
“可是。”
陸茗焉制止了馨兒再說些內疚的話語,抱起馬滇道:“好了,我們先回學院吧。”
眾人一起回到了學院,跟著陸茗焉來到一間密室,密室內有一張玉床,陸茗焉將馬滇放到床上,輕點他的眉間,又用水球將其包裹住。做完這些,才對馨兒道:“好了,時候不早了,你們趕快回去吧。馬滇可能要到明天中午才能醒來,暫時讓他在這修養就好,今天的事情別想太多,好好睡上一覺,明天好好聽課,好好修煉。”
四人點了點頭,默默離開密室,返回宿舍。目送著四人離開后,梁璇生出現在陸茗焉身后,看著馬滇道:“怎么樣,這孩子沒事吧?”
陸茗焉這才皺了皺眉,“不好說,一路上我不斷給他注入治愈之力,雖然傷勢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但始終沒有轉醒的跡象,而且心率很慢,我看八成是裕嚴的焚火攻心,他體內的風之力苦于壓制那焚火,沒辦法刺激他醒來。不夠這也不能全怪那姓裕的,最后他還收手了,還是這小子太過亂來,他根本不是為了防御裕嚴那一腳而去的,而是想把他轟飛,簡直是胡鬧!”
“畢竟這小子是風之子嘛,不瘋點怎么可能。”梁璇生笑笑。
“真虧你還笑得出來,不過這次還得找機會謝謝那個姓裕的,給了這小子一身執法者盔甲,最后還放了他一馬,那家伙,真是比我還惜才啊。”梁璇生道。
“謝他還不簡單,給他們執法隊送幾個我們學院的學生過去不就行了。”梁璇生道。
“那也得學員愿意才行啊。”陸茗焉道。
“我見朱時宇和杜白到挺想去的,到時候我帶上他兩去執法隊參觀參觀。”梁鉉生道。
“那等他們歷練回來,老梁你幫忙安排一下吧。”陸茗焉道。
梁璇生點了點頭。
“不說這個了,來,搭把手,我找到焚火的位置了,我們一起把它取出來。”陸茗焉道。
“好。”
兩人便默默地在密室里幫馬滇療傷。
……
回寢室的路上,四人都沉默不語。深秋的夜晚少了蟬鳴和蛙語,只有風拂過樹梢的“莎莎”聲,讓夜晚略顯冷清,略顯單調,略顯枯燥。昏暗的燈光照向四人的臉旁,上面寫滿了內疚與自責。四人還是頭一次處在這種尷尬的氣氛中,平日里有多歡快,出事時就有多沉悶,因為四人都太在乎彼此的感受,不知該說什么來安慰對方,也不知該說什么來道歉。
“對不起,如果不是我提出要出去也不會發生這種事了。”最先開口的是思雨,她低著頭,不敢看三人,但語氣卻很真誠,也很懊悔。
“不,思雨姐,是我的問題。是我跟梁爺爺說的出去外面,而且我和滇哥的關系比較好,出事時我沒能提前制止他,是我的不對。”馨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