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雖密封,瓶雖堵死,但濃濃的酒香依舊在整個地下室里彌漫開來,帶著絲絲涼意,讓人光是聞著,就有三分醉意。
其次是大,昏暗的地下室內,顯得異常的寬敞,數不清的酒桶、酒瓶、酒罐子,整齊的擺放在地下室內,卻一點也不顯得擁擠。每一行,每一列,都有特定類型的酒,行列之間的距離很寬,讓人行走在各行各列中,都能嗅到不同的酒香。看到不同的酒水,醉倒在這寬敞的酒窖中。
此時,華言和華安正穿梭在酒窖中,臉上掛著一抹紅暈,眼里透著幾分醉意,仿佛已經迷失在這數不清的美酒當中,好不容易找到了路,立馬搖晃著身子,來到酒窖中心。
酒窖中心,一名邋遢老者正坐在冰涼的地板上,不斷搖晃的身子,仿佛隨時都有可能倒下,他的臉上滿是紅暈,身上散發著難聞的酒味,鮮紅的酒糟鼻在這昏暗的酒窖里也顯得幾位顯眼,時不時還打著酒隔,從口中吐出一口口難聞的酒氣。
在他的周圍,隨意擺放著數個酒桶,將他團團圍住,有的桶已倒在地上,可是卻沒有酒水灑出,因為桶里的酒水早已被他喝光,只有酒氣彌漫在他周圍,唯一剩下的,就是他手里握著的酒樽里,那里面,還有最后一口酒!
然而,那老頭連最后一口酒也不肯放過,端起酒樽,將里面的酒一飲而盡后,砸吧砸吧嘴,又舔了舔嘴唇,顯然還有些意猶未盡。
只可惜,他的周圍已經沒有酒了,無奈,他只好看著眼前的華言的華安道:“你們兩個,又來找我何事?”
他的聲音聽起來模糊沙啞,含糊不清,酒精已經麻痹了他的舌頭,讓他連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
然而,面對這個口齒不清的邋遢老頭,華言和華安卻不敢有絲毫怠慢,晃了晃腦袋,待勉強站穩腳跟后,華言這才恭敬道。
“老祖宗,晚輩華言,有要事相告!”
華家老祖眉頭微皺,眨了眨那渾濁的老眼道:“何事?如果事最近的事就別再跟我說了,我雖然呆在這密不透風的酒窖里,但我的眼睛還是看著外面的。你的事我都清楚,沒什么好跟我說的,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只要掌握好度就行。”
說罷,又看向華安道:“小安,給我再拿幾桶酒來。”
華安點了點頭,沖旁邊搬了兩桶酒放到華家老祖身邊,華家老祖迫不及待地打開桶蓋子,看著那桶中的佳釀,又聞了聞那撲鼻的酒香,這才抬起頭看向華言,催出道:“好啦好了,趕緊走吧,別耽誤我喝酒了。”
說完,華家老祖便握著手中的酒樽顫顫悠悠的站起,舀起一樽美酒,正準備品嘗,卻聽見華言開口道
“并非最近的事,而是我的一件心事,一件一直想做卻又沒機會做的事,我想跟老祖說一聲,希望能征求一下老祖的意見。”
華家老祖放下手中的酒樽,饒有興趣的看著華言道:“哦?什么事?說來聽聽。”
“是這樣的,最近已經是華府崛起的關鍵時期,但是晚輩覺得自己的學識尚淺,眼界還過于狹窄,尚無法帶領華府走向巔峰,所以晚輩打算趁幾離開玄隕城,到外面去見見世面。希望老祖你能允許。”
聽到這,華安和華家老祖都露出了一副驚訝的表情,沒想到華言所謂的一直想做的事居然是出玄隕城看看,這一心事,大大超出了兩人的預料。
然而,未等華家老祖開口,回老便突然出現在華言面前,看著的,開口道。
“可是,你如果要走了,華府怎么辦?沒了你,華府先前做的努力不都功虧一簣了嘛?”
華言微微一笑,“回……瑩瑩放心,華府有父親坐鎮,不會出什么問題的!我的經歷還是太少,要想真正讓華府崛起,我必須要經歷更多考研才行,而玄隕城顯然無法給我考驗的平臺,只有外面的世界,才能讓我迅速成長起來!”
“可是……你這一走,要何時才能回來?”回老看著華言,滿臉不舍道。
華言想了想道,“短則三五年,多則十年八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