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么多的“農名”擋在兩人面前,思雨和馨兒一時間不知該怎么辦才好,這里的人和外面的白色家伙不同,他們沒有任何反抗能力,一輩子都在這里辛勤勞作,為了保護圣樹的安全,甘愿犧牲生命。
對于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來說,兩人實在是不愿動手傷害他們。
“外來者,我愿用我的生命來換圣樹的安全,只要你們答應我不傷害圣樹,我愿自刎而死!”
身后的那些“農民”也紛紛抬起頭來,異口同聲道:“我愿我生命來換取圣樹的安全,還請兩人外來者開恩!”
不得不說,梯席鮑這番聲情并茂,潸然淚下的精彩演出多少影響到了兩人,尤其是他那堅決的眼神,那赴死的決心,讓兩人內心出現了些許動搖。
難道,真的是我們錯了嗎?對于他們來說,我們確實是外來者,我們的存在,影響到了他們的生活,他們將要將我們趕走也無可厚非,可是,我們如果走了,又能走去哪呢?
不破壞眼前的“圣樹”,我們可能永遠都走不出去,可是,破壞了這顆“圣樹”無數無辜的“農民”都會因此而喪命,為了我們兩個人的目標,而殺害千千萬萬個無辜的“農民”,這么做,真的好嗎?
兩人猶豫不決,身為女孩,婦人之仁在所難免,她們實在不忍心破壞眼前的“圣樹”,更不忍心殺害無辜的人,可是為了能夠順利離開,兩人又不得不這么做。
馨兒一時間無法下決心,只好把鍋推給思雨,“思雨姐?我們該怎么辦?”
思雨同樣不知該如何是好,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思雨比馨兒還要心軟,要她對眼前這幫可憐的家伙動手,思雨實在不不忍心。
“我也不知道。”
馨兒嘆息一口氣,心中不由得有些感慨:唉,若這時候滇哥在場就好了,他一定知道該怎么辦,也一定會照著心中所想的去做。
“思雨姐,你看我們這樣……”
馨兒抽刀思雨耳邊,小聲說道。
思雨仔細傾聽,不由得連連點頭,“這方法好!就按你這方法來吧!”
兩人對視一眼,看著前磕頭磕得頭破血流的梯席鮑道:“你先起來吧,我保證,我們不殺你,也不會靠近你們的‘圣樹’!”
梯席鮑一聽,立刻興奮地站起身子,感激道:“多謝入侵者手下留情!”
馨兒白了梯席鮑一眼,“我叫馨兒,這位是思雨,我們不是什么入侵者,別再這么叫我們了。”
梯席鮑先是一愣,隨機立刻跑道思雨身邊,抓著她的肩膀,興奮道:“您就是思雨?您就是思雨嗎?”
思雨一把推開梯席鮑,皺著眉頭道:“我就是思雨,怎么了?”
梯席鮑上下打量著思雨,最后搖了搖頭,“不,你不是思雨,你不是。”
思雨一聽,心中極為不爽,“我就是思雨!這是我爹給我起的名字,怎么到你這就不是了,你存心找打是不是?”
說罷,思雨正準備動手,馨兒立刻制止道:“思雨姐,別理他,這里的人都是神經兮兮的,別管他們就是了。”
思雨這才放下拳頭,冷哼一聲,轉過頭去,“我告訴你,我就是如假包換,貨真價實的思雨!”
梯席鮑眼神中充滿了懷疑,但迫于思雨的淫威之下,梯席鮑不敢反駁,只能沉默不語。
馨兒看著梯席鮑問道:“我問你們,你們是什么時候進入陸曼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