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紛紛懷中掏出學院令牌,和一封烏云山的文書遞給為首的隊長。
韓法接過令牌和文書,仔細看了看,待確認后,這才點了點頭,不過,表情依舊十分的嚴肅。
“既然你們是安塞學院的學生,還是烏老大認可的人,為何要摧毀官道驛站,要知道,這個是死罪!哪怕是烏老大都報不了你們。”
三人一聽,不由得心中一驚,看著屋頂地板全無,只剩下一個外殼的驛站,三人對視一眼,點了點頭。
“大人,失禮了。”馬滇朝著韓法微微鞠躬,閃到他的身后,拉開那位隊長的后衣領,看了看。
一個大男人被另一個大男人抓著衣領看,難免會有些尷尬,再加上那名隊長并沒有什么特殊癖好,心中更加惱火。
“混蛋!你干嘛!”
馬滇并沒有理會韓法,而是仔細地觀察著他的身體,看得是那么的仔細,那么的認真,仿佛要將韓法的每一寸皮膚都要看清楚才罷休。
不得不說,任何一個男人,被另一個男人用這種眼神看著自己,心中難免會有些不自在,尤其是本就大大咧咧的軍人,心中更加的不滿,直接破口大罵道.
“你它丫有病啊!老子可沒什么特殊癖好,滾!”說罷,韓法直接對著馬滇飛起一腳。
馬滇一個閃身躲過了韓法的一腳,來到馨兒身邊,搖了搖頭,“他沒有!”
韓法聽后勃然大怒,“你丫的才沒有,你全家都沒有,把老子看了個便還說老子沒有,反了你了,所有人,聽我命令,把這三個摧毀驛站的犯人抓起來!”
“是!韓隊長!”
由于經過了兩場大戰,三人都有些精疲力竭,想要擊敗面前的這群軍隊還是有點難度的。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戰斗,馨兒趕忙開口道:“韓隊長,息怒,我們之所以摧毀這個驛站也是迫不得已。還請韓隊長聽我們把話說完了在考慮是否要抓我們也不遲。”
此時的韓法任然在氣頭上,但是畢竟馨兒都這么說了,韓法只能冷哼一聲,示意身后的部下退下,“哼!我倒要看看,你們究竟是怎么個迫不得已法。”
“韓隊長,事情是這樣的……”馨兒將事情的經過簡單的對韓法敘述了一邊。
韓法聽后點了點頭,“你的意思是說你們在趕路的時候遭遇淫艷宗的人打劫,雖然把他們清理了,但是發現是由蹊蹺,打算一探究竟,選擇返回七號營地,發現這里的驛站長徐子南早就成為了淫艷宗的人,于他鏖戰許久后,好不容易才擊敗他,而七號驛站,正是在于他交手時毀壞的。”
馨兒點了點頭,“不錯!所以我們之前才擔心韓隊長也有可能是淫艷宗的人,迫不得已,才想看看韓隊長身上是否有有淫艷宗的標志,還請韓隊長見諒,現在看來,韓隊長并不是淫艷宗的人,而是一名正直的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