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名字叫馬滇,不過,用道貌君子來形容他其實也沒什么錯。”馨兒道。
看著馬滇這副摸樣,咸詠思不由得眉頭微皺,對著馨兒和曉透道:“兩位,不介意的話,可否讓我探檢查下馬公子的身體?”
“請便。”
咸詠思慢慢走到馬滇身邊,很有禮貌道:“失禮了!”
說罷,咸詠思便將手搭在了馬滇的胸口處,不由得驚呼一聲。
“這家伙,居然是風之子!不對——這家伙不是風之子,是凌駕于風之子的風神!可是這家伙的風之血脈,怎么會破損的如此嚴重?”
見咸詠思一下就找到了馬滇的病因,馨兒立馬道:“咸隊長,你有辦法修復滇哥體內的風之血脈嗎?”
咸詠思看了馨兒一眼,默默的收回手,搖了搖頭道:“不管是風神還是風之子,其體內的風之血脈都必須要等到七十級可以控制自身原力后才能徹底激活,在此之前強行激活,很有可能會造成十分大的損傷,甚至危及生命。”
聽到這,馨兒心頭一顫,在馨兒的印象中,馬滇已不止一次激活過體內的血脈之力了,那豈不是說,馬滇現在有性命危險?
馨兒這么想著,便聽到咸詠思繼續道:“我通過方才的探查發現,這家伙體內的風之血脈,已經不止一次被強行撕開了,前幾次不過只是撕扯很小的一道口子,影響不是特別大,可最近一次的口子實在太大了,直到現在還沒有完全恢復,也就是說,這家伙幾乎每天都要承受血脈之力內的狂風對體內的摧殘,直到現在,他體內已完全被一團風域包裹,這團風域不停壓迫著他的神經,這才讓他無法清醒過來。”
馨兒一聽,不由得眉頭緊鎖:沒想到,滇哥每天都在承受如此大的痛苦,而我卻不知道。
“咸隊長,求求你救救滇哥吧,只要您能就醒滇哥,你要我做什么都行!”馨兒對著咸詠思道。
咸詠思看著馨兒,淡淡道:“別激動,我雖然無法將他體內的血脈缺口修補,但是喚醒他還是可以做到的。”
“真的!太好了”馨兒欣喜若狂道。
“他之所以遲遲沒醒,主要是因為體內的狂風壓迫了他的神經,讓他無法清醒過來,我們要做的,就是讓他體內的狂風釋放出來便好。”咸詠思道。
“那我們要怎么做才能把滇哥體內的狂風給釋放出來呢?”馨兒問道。
咸詠思微微一笑,“呵呵,很湊巧,我剛好也是風魔法師,可以通過風之牽引將他體內的狂風吸出來,這樣他就能清醒過來了。”
馨兒正準備拜托咸詠思,卻見他指了指自己繼續道:“不過……這個工作并不適合我來做,而是由你來做才好。”
“由我來做?”馨兒指了指自己道。
咸詠思點了點頭。
“可是,我不會風魔法啊。”馨兒道。
“但是,你是大地之母啊。”咸詠思面帶微笑道。
馨兒先是一愣,警覺的后退一步,看著咸詠思。
咸詠思的臉上依舊掛著淡淡的微笑,“別緊張,馨兒姑娘,這里的人即使知道了,也不會對你做什么的,不過話說回來,你的那條項鏈可真不錯,可要好好帶在身上,千萬別弄丟咯。”
馨兒摸了摸脖子上的項鏈,深深的看了咸詠思一眼,拱了供手道:“敢問咸隊長,我該如何才能將滇哥體內的狂風給吸出呢?”
“你身為大地之母,擁有包容萬物,將不可能化作可能的能力,想要吸出他你內的狂風,就只用努力去想就好了。”咸詠思道。
“只用想就好了……”馨兒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