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兒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額……我還是叫您花前輩吧。”
“嗯……這個稱呼我喜歡!倒是你們,你們幾個叫什么名字?”花牛蟒
“我叫馨兒,這位是馬滇,另一位是曉透。”馨兒對花牛蟒介紹道。
花牛蟒掃視了三人一眼,道:“說罷,你們究竟為何要吵醒我?如果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哪怕你們三個是那三個老家伙的徒兒,我照殺不誤!”
瞬間襲來的殺意讓馨兒三人仿佛墜入無底深淵,雖然這股殺意轉瞬即逝,但那種觸碰死亡地感覺還是讓三人后背被冷汗浸濕。
三人心中十分確信,若真沒有一個很好的解釋,這條天牛蟒,真的會毫不猶豫地將他們給殺了!
馨兒思前想后,都想不出一個很好的解釋,只能坦白道:“花前輩,我們不是故意要吵醒您的,實在是因為您釋放的神經毒素實在是濃郁,讓我們迷失了方向,而我們又不得不從從這登上禹王山山頂,前往山北面,無奈之下,只能把您叫醒,希望您能稍微受收了神通,讓我們登上禹王山。”
花牛蟒聽了馨兒的訴說,神情很明顯有些不滿,瞪大眼睛道:“所以說,你們吵醒我就是為了從我身上跨過去嗎?”
馨兒就怕花牛蟒會這么問,但又想不出一個很好的說辭,只能略顯無奈的點了點頭,“正是。”
深深的看了馨兒一眼,花牛蟒道:“你這個解釋,很難讓我滿意啊。”說著,花牛蟒身上再次是釋放出若有若無的壓力,壓得馨兒三人徹底喘不過氣來。
艱難的抬起頭來,馬滇對著花牛蟒拱了供手道:“花前輩請息怒,我們真的不是有意要吵醒前輩的,實在是因為我們有事要趕往北面,途徑山頭南面,才不小心吵到您,還請您見諒。”
“你們要去山頭北面,為何要先來我南面呢?”花牛蟒道。
“實不相瞞,禹王山北面有山賊存在,我們前往山北,就是為了去剿滅北面山賊,只不過,北面地勢過于險惡,而且山賊早已在那里布下重重機關,直接從北面上山風險實在過于巨大,只好選擇從南面登上山頂,對敵人發動奇襲!”馬滇直言道。
“所以說,你們去北面是為了剿匪,對嗎?”花牛蟒問道。
馬滇點了點頭。
只見花牛蟒微微低下頭來,沉思道:“怎么可能,我記得北面不是……算了,沒什么。”
花牛蟒的聲音戛然而止。
馨兒望著花牛蟒那雙略有些疑惑的大眼睛,道:“花前輩難道沒見過北面禹王山北面?”
花牛蟒撇了馨兒一眼,道:“見過是見過,不過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如今北面具體長啥樣,我早就沒印象了。”
“也就是說,前輩現在,完全不知道山的其他面是什么樣的嗎?”馨兒道。
花牛蟒點了點頭,眼神中透露出濃濃的傷感,“我已經在這山的南面呆了不知多少年了,所看的到皆是南面的景色,至于其他面,完全沒印象了。”
“那前輩您沒想過到其他地方看看嗎?”馨兒再次問道。
花牛蟒長嘆一聲,道:“這件事,不是我想,就能做到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