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錦神色一凝,道:“帶我去看看。”
“是!”
安索里領著呂錦來到那間禁閉的大門,剛一推開大門,呂錦便篤定道:“這里!之前絕對有人住過!”
“這是為何?”
呂錦神秘一笑:“直覺!”
緊接著,呂錦有回到最開始的房間,俯下身子,為你雙眼,仔細觀察著西門杜鵑的尸體。
突然間!呂錦眼神一亮,捧起西門杜鵑的腦袋,把他的身子翻了個身,看著他的脖子—在他的脊椎處,有一個小小的針孔!
緊接著,呂錦又拿起那件大衣,聞了聞胸口處的胸口,不由得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
“原來如此……”
轉頭看向安索里,呂錦道:“掌柜的,你之前所見的那個瑟瑯,應該是他人假扮的。”
“你說什么!”
“不可能!我親眼看見瑟瑯出現在我面前,親眼看著他上樓,如果他是假扮的,我肯定一眼就認出來了!”安索里篤定道。
“這只是簡單的易容術罷了,只要是化妝技術稍微高超點的人,假扮成瑟瑯根本不成問題,再加上你個瑟瑯不熟,認不出來很正常。”呂錦道。
“你……你怎么知道瑟瑯是假扮的?”安索里道。
呂錦指了指地上的西門杜鵑,道:“就憑這具尸體!”
“這具尸體?”三人仔細打量著尸體。
“這具尸體沒什么特別的呀。”
“你們看看這具尸體的后腦。”
廖勇濤把尸體翻轉過來,看著尸體的后腦。
“你們看,后腦處是不是有有一個針孔?”
“對!是有一個!”廖勇濤道。
呂錦雙手背立,淡淡道:“我剛才仔細打量了這個尸體,尸體身上雖然有不少傷口,但這些傷口大都是一些撞擊傷,都不足以致命,真正的致命傷,就只有這一處!”
“我雖然沒見過瑟瑯,但是我卻知道他是一個根本就不會魔法的奸商!而西門杜鵑,則是一名十級魔法師,雖然多少有些水份,但是他體內確實有實打實的魔力存在!”
“照理來說,瑟瑯應該是打不過西門杜鵑的,可西門杜鵑卻被瑟瑯打得渾身是傷,一個普通人,居然可以輕易的把魔法師打傷,你們難道不覺得奇怪嗎?”
三人沉默,但每個人心中都在思索,思索著不同的問題。
看著表情凝重的三人,呂錦繼續道:“西門杜鵑后腦那個傷口,是唯一的致命傷,也就是說,他是被一擊斃命的!在西門杜鵑轉身的一剎那,銀針悄無聲息的射出,直接刺進西門杜鵑的大腦,這才讓他當場斃命!”
“依我估計,整個過程很可能不到一秒,不然西門杜鵑不可能連叫喊的機會都沒有。”
“而要想做到悄無聲息的一擊必殺,光實力強還不夠,還需要對魔力有十分精準的掌握。”
“所以,我估計,殺死西門杜鵑的人,至少是一名四十級以金魔法師,而且對于魔法的造詣極高,你們覺得,瑟提是那個魔法師嗎?”
三人下意識搖了搖頭。
所有西竺城的市民都知道,瑟提之所以能夠如此財大權重,靠的并不是實力,而是經營頭腦,他只是一個普通人,但是卻能夠在魔法師為主導的大陸中混的風生水起,完全是因為他懂得如何經商,如何利用人性,如何蠱惑人性。
以瑟提這副大腹便便的腎虛模樣,別說是打西門杜鵑了,就連路上街頭混混都不一定打得過,只不過那些街頭混混不敢招惹他罷了。
“依我猜測,真正的瑟瑯很可能早就已經死了,而假扮成瑟瑯的人,正是殺害瑟瑯的兇手!他故意假扮成瑟瑯,想要就是為了等待西門杜鵑前來,將西門杜鵑殺死,從而挑起你們兩家的矛盾,讓你們兩家因為此事拼個魚死網破,好做收漁翁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