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錦搖了搖頭,“沒什么?只是有些累了。”
“累了就好好休息,不用老是過來監視我。”
“你說的對,是該好好休息了。”說著,呂錦慢慢走到床沿坐下。
“你吃飯了嗎?”呂錦問道。
呂丘豪搖了搖頭,“還沒。”
“飯要按時吃,不然對身體不好。”
說著,呂錦慢慢從床上站起來,走到外面:“來人啊!給我拿五人份的飯菜過來!”
“是。”
呂丘豪一臉警惕的看著呂錦,“你……你什么意思?”
呂錦祥和一笑,“沒什么,就是怕你餓了,叫人多準備些吃的。”
深深的看了呂錦一眼,不知為何,呂丘豪忽然有一些想要鋪在呂錦懷中放聲大哭的沖動。
“他是我的父親,是我最親的人,可是,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我們之間變得如此冷淡?又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我不愿再稱他為父親呢?”
呂丘豪想不明白,也不愿去想,他之知道,自己的父親現在似乎有些消極,身為兒子,唯一能做的,或許就只有陪他說說話了。
猶豫了好久,呂丘豪最終也坐到呂錦旁邊,父子倆就這么坐著,彼此沉默。
最終,呂錦打破了這份寧靜的沉默。
“我們倆個,似乎有好久沒有像現在這樣坐得這么近了。”
呂丘豪先是一愣,隨即點了點頭。
“豪兒,在你眼里,我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呢?”
呂丘豪看了呂錦一眼,道:“蠻不講理、濫殺無辜、自私自利的惡人。”
呂錦苦笑兩聲,“呵呵,你這評價,可真是一點都不給我面子呢。”
“面子是要靠自己爭取的,而不是別人給的。”呂丘豪毫不客氣道。
呂錦點了點頭,道:“你說的不錯,面子要靠自己爭取的,別人給的那不叫面子,叫恭維。”
“那你覺得我是一個稱職的父親嗎?”
呂丘豪顫抖的眸子看向呂錦,思緒被呂錦的這一番話,帶到了小時候。
小時候,呂錦對呂丘豪特別的嚴格,小小年紀,呂丘豪便呂錦拉到了軍中,和軍中的士兵們訓練,每天都過的十分的煎熬。
但是,正是因為這份煎熬,鍛造了呂丘豪堅韌不拔的精神,塑造了他那身強健的體魄,毫不夸張的說,如果沒有呂錦的訓練,呂丘豪不可能有今天的成就。
而呂錦雖然在訓練中對呂丘豪十分的嚴格,但是在平日里卻對呂丘豪十分的好。
每次訓練結束,呂錦都會放下手中的任務,陪伴呂丘豪;記得有一次,呂丘豪誤食了陀羅花瓣導致中毒昏迷。
當時的呂丘豪正在前線打仗,眼看著即將獲得勝利,接到消息后,毅然決然放棄了前線的大好局勢,不遠萬里連夜返回帝都,為呂丘豪帶回了解藥,這才救了呂丘豪一名。
不過也正因如此,呂錦受到了文武百官的彈劾,險些丟掉官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