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女子一腳踹開房門,帶著十足的怒氣離開了房間。
“再敢跟過來,我當場宰了你!”
“等等,至少讓我知道你的名字!”
女子先是一愣,淡淡道:“童雯。”
望著童雯離去的背景,馨兒嘆息一聲,她沒想到這童雯對于白清柏的怨念這么深,居然恨不得將白清柏給殺了。
“唉,她和白清柏之間,究竟發生了什么?”
馨兒想了半天都想不出個所以然來,而馬滇幾人已從窗戶外面走了進來。
拍了拍馨兒的肩膀,馬滇道:“馨兒,這件事,我們還是別管了,這家伙,你是勸不動的。”
馨兒堅定的搖了搖頭,“不行,她是曉透真正的師姐,無論如何,我一定要說服她,讓她和曉透見面才行!”
“你們先休息吧,我再出去看看。”
說著,馨兒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幾人彼此對視一眼,無奈的嘆息一聲,“走吧各位。”
……
此時,童雯獨自一人,行走在漆黑的街道上,月光灑下,倒映出一個黑蒙蒙的影子,那影子是如此的孤獨,如此的矮小,窮盡一生想要站起,但卻永遠只能被人踩在腳下。
痛苦,憤怒,不甘……種種負面情緒童雯的腦海中打轉,轉著轉著,又變成了迷茫。
“那家伙,真的還在乎嗎?”
“他現在過的怎么樣了?那件事,對他有沒有影響呢?”
搖了搖頭,童雯暗罵一聲:“該死,我為什么要為他那種人著想?”
童雯四處觀望了一下,發現在這深夜里,巷子深處,一間小酒館還閃爍著微弱的光芒,帶著無比郁悶的心情,童雯走進了那間酒館里。
酒館雖還有燈光,但已空無一人,只有柜臺面前站著一個體態豐滿的中年婦女,正擦拭著貨架上的酒罐。
那個體態豐滿的中年婦女撇了童雯一眼,見她穿著十分的得體,身披綢緞,一副貴婦模樣,不敢怠慢,恭恭敬敬道:“抱歉這位客官,我們酒館已經打烊了,還請客觀明天再來吧。”
童雯直接坐到一個座位上,將一塊巨大的金條拍在桌子上道:“給我來兩壺烈酒,一斤牛肉。”
婦女看到那塊金條,立刻兩眼放光,滿臉堆笑道:“是!客觀請稍等,我這就給您準備。”
說著,婦女便屁顛屁顛的跑去廚房。
沒多久,兩壺烈酒和兩斤牛肉便端到了童雯面前。
“這位客官,這是上等的牛里脊以及兩壺五十度的女兒紅。俗話說的話,紅女人喝女兒紅,生活越過越火紅,再配上這上等的里脊肉,每喝一口,都是……”
童雯隨手將金條拋向婦女,一臉不耐煩道:“少廢話,別影響我喝酒!”
婦女滿臉堆笑的看著女子道:“是……客官您慢用,有什么事還盡管吩咐。”
說完,婦女便捧著金條退到了后院。
在后院,婦女仔細打量著這塊金條,笑容卻逐漸消失。
“這金條的形狀,怎么好像在哪里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