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主和派的人實在是太多了,這場公開處刑從白天一直持續到了半夜,期間那繪子手砍繡了一共五柄大砍刀!人頭裝滿了十籮筐,清洗了不下十次邢臺。
到最后,裝人頭的框子都不夠用了,索性就讓那些人頭滾落在地,邢臺上的血也懶得清洗了,因為怎么洗也洗不干凈。
到最后,人全部殺完之后,邢臺周圍已經堆滿了兩排小山似的人頭,空氣中彌漫的濃濃的血腥味,那兩個繪子手累得連刀都握不緊了。
據說那天晚上,人們還能隱約看到一個個白色的怨靈在空中飄蕩,整個帝都都彌漫著濃濃的死氣。
類似這樣的場景笙辰見過太多次了,現在回想起來,笙辰還是忍不住有些毛骨悚然。
不過,就像華言所說的,相比與事后看著同胞們相互屠殺,事前就把這些問題處理完畢要好很多。
雖然華言的做法和手段有些過激,但不可否認的是,正是因為他的這一鐵血作風,使得帝國上下迅速統一起來。
所有人都只持有一種觀點——戰!
整個帝國只有一種聲音——跟隨華言作戰!
“現在舉國上下,所有人都已聽從我的指示,理論上來說,我想要殺呂錦應該是輕而易舉的時,但這只是理論而言,實際情況就是我不能殺他。”
“呂錦乃元拓帝國的第一大將,在我擔任國師之前,他在帝國的威望是最高的,所有人都十分的信服他,就連他的對手也一樣。”
“雖然者這些日子他退居幕后,很少在前線作戰,但他在士兵們心中依舊具有很高的地位。”
“而在我擔任國師之后,他更是堅定不移的與我站在一塊,他的觀點始終與我的觀點保持一致,并且十分聽從我的指示,勿論我叫他做什么,他都不會有任何意見。”
“在外人看來,我和呂錦就如同親密的戰友和伙伴,他和我一樣,是堅定不移的主戰派,如今,只不過是因為他不肯交出兵權,我就要把他殺死,這樣的做法,很容易使士兵們對我感到心寒,讓我們軍心不穩的。”
聽到這,笙辰才恍然大悟。
“看來,呂錦確實不能這么早殺他。”
見笙辰終于開竅了,華言這才點了點頭,道:“其實,不少和呂錦關系要好的士兵和將領對于我把呂錦關進水底監獄,免除職位這一做法已經有些不滿了,而我之所以還堅持這么做,一來是不想讓呂錦的存在成為變數,二來是想讓變數離我們遠點。”
“正如你所說的,他們三個去海底監獄是為了救呂錦,而他們想要救下呂錦需要時間,逃離也需要時間,等風頭過更需要時間,而我們要做的,就是趁機率兵南下,在變數還沒到達戰場前,以最快的速度將宋史帝國拿下!”
慢慢抬起頭來華言對著門外大喊一聲:“來人啊!”
“在!”兩道黑影瞬間出現在華言面前。
“立刻通知全國部隊,除了在海上看守的那批部隊以及水底監獄的人以外,剩下的人,立刻前往南部戰線集合!”
“是!”那兩道黑影答應一聲,邊立刻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