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的卯四已經對平威產生了懷疑,但依舊深愛著他,最終還是點頭答應。
為了能夠賺更多的錢,卯四更加拼命的工作,對于客人的一起無禮的動作或要求,只要沒有觸及到她的底線,他也都默許了,客人也因此給了她更多的小費。
可卯四賺得越多,平威也要得越來越多,他就好像是一個無限索取的無底洞,無論卯四往里面塞多少錢都不夠他用。而每次卯四問起平威什么時候能夠成為一名真正頂天立地的強者,什么時候能夠帶她離開這里時,平威的回答都是快了快了。
就這樣,又過了半年,平威每個月要的錢越來越多,可卯四卻絲毫沒有感受到平威和半年前相比有變化。
此時的平威早已心灰意冷,她知道已經指望不上了平威了,便想著找機會離開青樓。
這天晚上,小鎮賭館的老板馮經緯卻突然前往青樓,要求卯四來當陪酒,并許諾給她一千枚金幣。
卯四當時并沒有,欣然答應了馮經緯的要求。
那天晚上,卯四被酒局上的人進行了各種語言和肉體上的騷擾,可卯四卻毫不在意,只想著盡快把這一千枚金幣弄到手,隨后找機會離開這里。
酒過三巡,卯四被灌得有些醉了,客人們也基本散光,只剩下卯四和馮經緯兩人。
馮經緯把卯四抱到了她的臥室,關上門,正準備脫下衣服對他實施強暴,卯四卻突然清醒過來。
“馮大人,請您自重,我老公可是一名魔法師,你要是敢亂來,我老公絕不會放過你的。”卯四神情嚴肅道。
馮經緯聽后大笑道:“魔法師?哈哈哈哈……你真是太天真了,他不過是一個賭鬼罷了。”
“我老公早就戒賭了,一直再努力修煉,就是為了有一天能成為強大的魔法師贖我出來。”卯四道。
“哈哈哈哈……像他那種人,給他修練個幾百幾千年也不可能成為強大的魔法師的,這家伙,成天在我的賭館里面賭,到最后輸的褲衩都沒了,還欠了我一千金幣,沒錢還賭債差點被我的人打死,最后答應讓我跟你做,我放過他的。”馮經緯道。
“不可能!我老公說了他要錢是買丹藥,在外面修煉,絕不可能去賭博。”
“那是你老公騙你的。他的錢全都拿去賭了。”
“我老公這么愛我,他絕對不可能騙我的!”卯四說著,但心中卻一點底氣都沒有。
“你老公若真那么愛你,怎么可能會把你賣進青樓,吸你的血,讓我跟你做呢?”
說著,馮經緯從懷中扔出一沓欠條,每一張欠條上面都有平威的簽名和手印。
那一張張欠條,猶如鋒利的刀片一般深深的刺痛的卯四的心,讓卯四徹底的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