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就這么聽你的話?”靖王看著他與狗互動,眼里閃耀著奇異的光,“你就是靠它帶路,先于我的衛隊找到這里來的?”
“對啊,我訓練它兩年了。它可以做很多事,聞味尋人是最基本的。
落蕊被綁了之后,我就靠它跟過來了。我還會很多種追蹤術,不過這會都用不上。”
盧含錦小臉揚起來,有些得意。
三人回到小木屋,落蕊扶靖王坐在小矮凳上。
“靖王爺,明天讓你打悶棍,你的身體能行嗎?”盧含錦問道。
“你問我?那指定行!不說明天,就是現在讓我提槍上馬,我也能跟敵人戰上三百回合。”靖王笑道。
盧含錦撇了撇嘴,小聲嘟囔:“你就吹吧!要不是我這個頭矮了點,一下敲不著正地方,我還用得著你個傷兵嗎?”
嘴里嘟囔著,他手下也沒停。
比量了比量大概的位置,他用匕首在門后靠中間的位置,挖了個尺余深的坑。
坑里支起幾根木棍,上面鋪了一層茅草。將挖出來的土撒了些上去,細細清掃了一下,一個簡易的陷阱就做好了。
他將落蕊昨個早晨解下的繩索打了個扣,擺在陷阱后面,繩頭就牽在自己手里。
做完了準備工作,他解釋道:
“這么小的門,不可能兩人并排進來,只能一前一后。
落蕊,你就一動不動地坐在原來的位置,假裝暈過去了。他們急著看你,就不會仔細看腳下。
王爺躲在門后,等先進來的那個陷進坑里,我就拉繩索把后邊那個拽倒。
呃,我這點力氣可能只能拽他個趔趄,反正就是給你創造個出手的時機。
你給他一棍子,打暈了他,然后再給前面掉坑里的的那個一棍子。這樣,就齊活了。”
“如果事情不按我設想的來也沒事,我還有這個,”盧含錦手一揚,露出手上扣著的手弩,齜牙笑道:“不過用上它,那就得見血了。”
“那個東西拿來我看看!還有弩箭!”落蕊定睛瞅著他的手弩,想起一件事來。
盧含錦抬手將手弩摘下來遞給她,壞笑道:“你可小心著點,這東西可銳著呢!”
落蕊細細端詳手里的弩箭,晶亮的眸子注視著小肉團子,激動地喊道:“是你!原來是你!”
“對,是我!我說過,我會護著你的。你父親入獄時,那張字條是我送的。”盧含錦得意地笑道。
哎呀,什么情況?
靖王爺打眼看著這兩人打啞謎,頗感頭痛。
他兄弟這小媳婦還挺招人啊,連這么點的小屁孩子都惦記著呢!
可是看著落蕊手里的弩,他的眼眸也亮了。
“這東西是你做的?”他問道。
“那是自然,”盧含錦老氣橫秋地道,“用弓太費勁,我拉不動,就改良了一下,做成了弩。”
他把自己的弩遞給靖王,說道:“王爺且看,這個可還能入得了您的眼?”
靖王接過去細細查看,眼眸中神色越來越凝重。
他抬頭看向盧含錦,眼珠子動也不動。
這個小東西天生為戰斗而生啊!
會多種追蹤術,膽大心黑會陰人,還會自制強殺傷力武器。
戰神靖王爺,很想把這個小肉團子抱回京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