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紹興城一個庭院中,年輕人正在讀《革命軍》,此人身形消瘦,臉部輪廓不深,有兩道漆黑的濃眉,戴著金色邊框的眼鏡,身穿黑色長衫,為人儒雅英氣。
“伯蓀,伯蓀,你快看看這篇文章。”一位女子火急火燎地跑了過來,這女子英氣勃勃,鵝蛋臉,眉清目秀,有著江南女子的溫婉美麗,也有著強于一般男子的英武。
徐錫麟平靜沉穩地說道:“競雄,那么急,干什么?”
秋瑾遞過來一張報紙,徐錫麟接過報紙,看了看,不過都是些時事廣告,于是秋瑾用手指了指,“在這,這篇《革命同盟軍》。”徐錫麟仔細認真地閱讀了起來。
徐錫麟撫了撫眼睛,沉思良久,就說了一句,“好,好,說得沒錯。”
“啪——”
秋瑾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我要回日本。”
只見徐錫麟放下報紙,對著秋瑾有點激動地說道:“我們應該把煥卿、未生、鶴卿他們找過來,好好商量商量。不過可惜的是就是不知道這二十三畫生是誰?若是能見到他,一定與其縱論天下。”
《二十世紀之支那》報編輯部,黃興大哥拍了拍桌子,要知道這段時間他為以后的革命怎么走,該如何打響第一炮,一直沒有什么合適的辦法,如今看到了這份報紙,便興奮了起來,第一炮已經響了,“我們應該立刻行動起來,將所有革命黨聯合起來。還有我們《二十世紀之支那》要把這篇文章轉載出去,要讓更多的海內外華人看到。”
宋教仁看著報紙,勝利的光芒似乎從眼中閃耀而出,心中依然帶點疑惑,“沒錯,不過我覺得這篇文章似曾相識啊!這上面的言論似乎在哪里聽過。”
聽到宋教仁這么說,激動地陳天華又拿起報紙,在嘴邊反復嘀咕,“看著附屬的作者,二十三畫生,二十三畫生。”
三人異口同聲:“林剋成?”
“你們認識這二十三畫生?”
陳天華把手搭在這個人身上,“霖生,我跟你說,這個二十三畫生,叫林克成,要知道我,還有克強,可都是他盟兄,怎么不熟?”
黃興大哥聽到這,著急地說道:“哎,天華,你可不能這么說。”
陳天華似乎并沒有理睬黃興,繼續道;“我跟你們說克強兄和我那盟弟是在我和得尊共同見證之下結義的,這可賴不了。”
宋教仁立馬舉起了手,附和道:“沒錯,克強兄,你這可不能賴賬。”
只見一青年男子走了過來,拿著一堆報紙,“星臺兄,你繼續說說這個林克成,我們都想知道這是何方神圣,能讓克強兄和你星臺兄與之做盟兄弟。”
“沒錯,繼續說說那個林克成”
陳天華走了過來,“溥泉,霖生,那我就好好說說我這個盟弟。”
在蕪湖米捐巷的安徽公學它的前身是由安徽樅陽人李光炯創辦的安徽旅湘公學。
在一座徽式的屋子里,外面正下著小雨,滴滴答答的聲音,交雜著讀書時,也有著其他的聲音。
“仲甫,申報轉載的那個二十三畫生的那篇《革命同盟軍》,你看了嗎?”
“烈武,我看了。我們可以通知同志們去關帝廟研究一下。”
“好,我覺得這樣好。”
在福州巷下馮巷古榕書院,幾個人聚坐一團。
“蘭蓀,你覺得這個二十三畫生,寫的這篇《革命同盟軍》怎么樣?”
“魯貽,他說的對,目前我們的力量太弱小了,需要進行一場大聯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