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著種種危險,可眾修依舊興致勃勃的跑向張浩的營帳。由于營帳空間所限,一次進不了多少人,陳三平和一些修士排隊候在外頭。
慢慢的陳三平有些納悶,修士們進去時都臉帶笑容,出來的時候卻大多往營帳的方向吐了口唾沫,嘴里還罵罵咧咧的,什么該死的張扒皮,黑了心的蛆之類的。
“你也是來報名的,兩塊銅牌換了這面令旗就可以去了。”陳三平剛一進來,張浩頭也不抬掏出一疊小旗放在臺面上后,笑瞇瞇的看著他,想來之前已經換了不少。
難怪先前的修士都一副吃了蒼蠅的臉,原來這家伙玩了這么一出。陳三平拍了兩塊銅牌在桌上,拿起令旗快速的走了出去,他怕待久了,沒忍住打爆這黑心玩意的狗頭。
還沒捂熱,這功勛就去了大半。只能指望著戰場上有什么收獲了,要不然就虧大發了。陳三平沒有學那些修士的做派,只是在心里暗自發狠道:“敢占你家三爺的便宜,等完事后讓你加倍給我吐出來。”
悶頭趕往戰場的時候,陳三平又推了不少招攬。赤鴛營百十來位修士分成了三股勢力,除了一些像他這樣的幾位獨行俠選擇單干,其余修士都選擇抱團取暖。
不要以為這就是好事,戰力平平的修士都會被索要一些功勛充作保護費。不過像陳三平他們,受了招攬后估計還能得上不少功勛。當然危險來臨的時候,他們得頂在最前頭。
陳三平既不想當盤剝者,也不愿當保姆和打手。一個人自主性大上不少,是戰是退沒人說三道四。
“你們干什么的?”赤鴛營的眾修出城時被守軍給攔了下來。這些人都是黑金城幸存的軍隊,火龍營的大爺們只管殺敵。這些看門遛狗的活,就落在他們手里了。
明明瞧見赤鴛營眾修身上的令旗,可這幾名軍漢還是上來為難。眾修也都是人精,自然曉得該怎么做了。悄悄塞了些物事后,這些軍漢才揮手放行。
修道修到這份上,也是不容易。不過得怪自己實力不夠,要是有入竅或是感應的修為,這些軍漢分分鐘淪為舔狗。收了好處,軍漢們偷偷告訴他們,一定要在天黑之前趕回來。要不然,就回不來了。
軍漢們一邊說還一邊帶著那副你懂的表情,無非是還想要些東西。可修士們也不是傻瓜,天黑之后戰場上鬼祟更加難纏。不在天黑之前趕回來的人,肯定就喂了那幫牛鬼蛇神了。
見眾修沒有上當,軍漢們也不惱。已經得了不少好處,晚上又可以去找樂子去了,嘻嘻哈哈的看著陳三平他們走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