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恒,你愣著干什么?你不是代表你爹娘回來送禮的嗎?是不是帶了我們倆,你不方便?
放心,我已經拿了伴手禮了!不管怎么說,當初我們和這家的大姑娘還有些淵源的,我們帶著禮,厚著來吃頓飯,他們應該不會趕我們出來吧?
還有,你可別想甩掉我們,我們這一道休沐日,就無處可去,就連今兒的‘魚生請安好’也歇業一日了,我們更是沒處可去!”
周恒耳邊響起孔令閔聒噪的聲音,即便孔令閔說了一大堆,但他一個字兒都沒聽進去!
“剛剛我好像看到了傅老了,可不會那么巧吧?傅老怎么會來這里?”
常悅燁的聲線一想很平穩,而他就是隨口這么一說,剛剛還有些聒噪的孔令閔頓時也被震驚到了!
正在出神的周恒,回眸盯著常悅燁,那眼神仿佛就是在說‘你確定你沒看錯人’一般!
“常兄,你莫要開玩笑哈!
傅老是什么人物,你我都很清楚,他怎么會來這里?”
見孔令閔不相信,常悅燁也沒打算解釋,對著一旁趕馬車的車夫便是淡淡的吩咐到:“愣著干什么?還不趕車?”
車夫回神,急忙養著鞭子,讓馬兒動了起來!
這馬車剛剛被停下,是因為被前面的兩輛馬車給堵住了,他們的馬車所在的位置,其實也不過距離新院子大門十來米的距離。
馬車停下,鐵柱見三人手中都沒請柬,便是沒有吆喝,說進去請他們家老爺來。
“周兄,沒搞錯吧?記得這家人幾個月前我們來的時候,還住的茅草屋呢!
這家人發達的挺快的,這么短的時間,連這種高門大院也都給蓋起來了!”
孔令閔跳下馬車,一聲深藍色的錦袍,將他襯托的貴氣不凡,加上身上的披風,更是將他正個人的身姿拉長了不少!
月長夜一身墨色錦袍,身披黑色錦緞披風,墨色玉冠,一張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可五官卻深邃的讓旁邊的那些村里的姑娘們,看了差點移不開眼!
周恒雖然出生不怎么樣,可架不住一家人的心血都子在他的身上。
而且周恒的背后,還有一個周家家族為后盾,每年家族的每家每戶都會集資,定額給周恒父母好幾十兩銀子,支持周恒的。
周家父母知道周恒交了兩個富貴人家的公子,為了不讓自己兒子在同窗面前差距太大,他們也竟是撿好的供給給周恒吃穿。
雖然周身身上穿著的是細棉夾襖,但外面還是披了一件面料擋風的披風,加上周恒那張白皙清秀的五官,也同樣是讓村里的小姑娘們,忍不住頻頻偷看。
“原來周恒回來了,你們爹娘怎么沒來?快你面請,兩位公子也快快有請。”
既然跟周恒一道兒來的,方成海自然也不會怠慢,更何況其中還有一個當初去衙門幫自家大女兒做過證人的孔令閔也在。
“方叔,不請自來,這點心意,不成敬意。”
三人紛紛呈上了自己帶來的禮物,周恒的是幾盒糕點,和她母親準備的一塊面料不錯的斷面布料。
這樣的禮物,在農家的話,那都是可以用來做嫁妝的好東西了。
其余二人準備的禮物也不太出格,紛紛是兩封點心和各自一匹布料,這也算是照顧周恒的感受了。
辦喬遷酒,一是為了暖房,而是為了熱鬧,三是為了讓嚴柳揚眉吐氣,這禮物是什么,方家人都不在乎。
感冒了,實在寫不下去了。
就如說村子里的人來,二斤白面,一籃子雞蛋,他們也一樣熱情的將人迎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