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被直接撞開,德川光成沖進來氣喘吁吁跑到刃牙的床邊,直接跳了上去,雙手分別捏住刃牙的雙頰。
“德川家主,你這是干什么?”
烈海王準備阻止他的行為,但德川光成沒有回頭看他。
“獵人,他將在五天后,進行一場真真正正捕獵!”
刃牙聽到了這個消息,他的心再次跳動了起來。
刃牙的身體開始劇烈的抖動,處于他身上的德川光成被直接震飛,還好身旁的愚地獨步接住了他。
我要去找那個人,刃牙從未有過的強烈念頭在他內心中徘徊,但一雙大手按住了他。
“五天后那場捕獵才會開始,刃牙,你現在應該做的就是好好回復。”
烈海王真心實意的勸導,顯然刃牙是不準備聽的,但是渾身上下的疼痛使其根本無法起身。
松本梢江、愚地獨步、德川光成也一一把手摁在了刃牙身上,而感到這重壓的刃牙也終于停歇了。
“五天后,我要再次與他一戰。”
低沉嘶啞的聲音從刃牙口中發出,而其他人也都同意這件事,畢竟他們也只能這樣幫助刃牙了。
與此同時,來自世界各地監獄的五位囚犯也陸續登上了東京,而當他們來到東京的第一刻感到的不是自由而是一股深深的寒意。
五日后,東京巨蛋地下競技場。
這一條信息也在種種巧合下到達他們的耳中。
位于酒店中正在給身體中刀刃保養的紅發男子,是五位最兇死刑犯之一,鐸爾。
鐸爾是一個通過手術將機關植入到自己身體的改造人,可以在身體多個部位伸出刀刃。
“那我就期待一下吧,獵人。”
正在大街上披著風衣行走的男人,名為西科爾斯基,擁有強大的握力,可以從曾經為導彈發射井的埃文斯看守所徒手爬出。
看著手中的紙條,不屑的神情攀附在臉上,揉碎,丟掉。
“無聊。”
司別克,看起來是一個光頭壯漢實則已經有九十八歲的高齡,從美國第五監獄,地下兩百米深的潛水艇中逃出,來到日本東京尋求一敗。
現位于東京的警務室所中,聽著欄桿外男人的傳話聲,依然躺在床上,抽著口中剛從局長那搶來到煙。
“哈哈哈哈,有點意思。”
柳龍光,一個身材矮小的男人,使用被稱為“猛毒”的恐怖武術,亦擅長使用各種武器。
看著眼前被摧毀的不堪入目的樹木,前來尋找柳龍光的涉川剛氣,發出了意義不明的聲音。
“你已經被盯上了,柳龍光。”
原本出現在涉川剛氣背后準備偷襲的柳龍光迅速后退五步,因為在他眼前的是被稱為“武圣”、“現代武學最高峰”的合氣道宗師,涉川剛氣。
“誰?”
轉過身看著眼前戒備的柳龍光發出輕蔑的笑容。
“你還是那么卑鄙,不過這次我就不動手。”
曾經柳龍光使出卑鄙手段,導致涉川剛氣的左眼失明。
“區區手下敗將。”
“五天后,地下競技場,準備成為獵物吧。”
涉川剛氣直接將后背交給柳龍光便走了,柳龍光思慮片刻還是沒有動手。
海王,這是一個身負中國武學巔峰的稱號,而從美國阿爾嘉德斯監獄逃出的多利安,便是為數不多以歐美人身份取得海王稱號的人。
曾經20多歲時來到中國的白林寺學習武術,僅用一夜時間就在少室山中間以拳腳徒手挖開了一條山體隧道,從此便離開大練武場踏上尋求敗北的道路。
在他10多歲時以美軍下級士兵的身份來到了二戰后的日本,使用下水道中的戰時舊日本軍用設施建造了一個屬于自己的據點。
現在在當他回到據點時,看著那不屬于他的錄音機,先是謹慎的使用打火機中的纖維線去拉動,以防下方有炸藥,又是通過自身經驗檢查了一番,才按下播放。
“五日后,東京巨蛋地下競技場,恭候多里安海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