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戰斗,讓觀眾席上本來放松的眾人一下清醒了過來。
烈海王驚異道:“為何兩人又打了起來!”
刃牙垮起了臉,這時的德川光成卻笑瞇瞇的開始解釋。
“孩子嗎,肯定是想在父親的面前表現一下的。”
根本不知道他到底在說誰,但觀眾席上聽到這句話的父子二人卻露出了不同的臉色。
皮克雖然不知道為何眼前這人會給他一種前所未有的溫暖感覺,但是他能清晰的聞到這個人體內還未消散的戰意,所以他止不住的想要給予眼前這人滿足。
“敏銳的孩子。”
“說實話,這家伙比你大兩億多歲。”
“但他還是個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現在這個什么都不懂的孩子要暴打你了。”
“那可不行,還是要給予他迎頭痛擊,讓他知道社會的險惡。”
塞卡沖了上去,皮克并不打算動彈,在他看來只要讓眼前的人打一頓,就可以滿足他了。
但是頭頂傳來的劇烈震蕩告訴他并不是這樣的。
塞卡在剛才跳了起來,憑借著自身的重量加持,讓自己的腦袋和皮克的腦袋確確實實的撞到了一起,發出了震蕩整個地下競技場的響聲。
好痛、好暈,這是皮克現在的感受,但正在晃動的大腦哪怕再難受也在告訴了他一個事實,眼前的這個人,想要的不只是如此。
“還真就迎頭痛擊了。”
“那可不,就是腦袋挺懵的。”
看著眼前覺醒了野性,釋放了全力的皮克,塞卡知道這一腦袋不虧了。
刃牙:“皮克就這樣釋放了全力!”
刃牙之前見識過,那是皮克完完全全回到了兩億五千萬年前的捕食狀態。
肌肉形成的鎧甲遍布全身,此刻的皮克骨骼、肌肉組成的形體如同異型一般。
而這種形態下的皮克將擁有著更加恐怖的力量與防御力。
皮克撲了上去,速度與他的體型完全不成正比,巨大的風壓向塞卡襲來。
但還沒完,皮克張開了他的雙臂,這種架勢是要將他眼前站立的人牢牢鎖在懷里,然后使出他那無可匹敵的力量,將其完全碾碎。
風壓吹開了塞卡的兜帽,甚至將他的長發也吹得向后飄去。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過這種經歷,在眼前突然出現一件事物把自己驚到時,會不由自主的產生一種反應,有的人是向前方揮拳,有的人是原地蹲下發抖,更有的人是連身體也無法操控只能進行著呆滯的原地罰站。
而塞卡的反應會是什么呢?
“外燃?火山噴發。”
沒錯他的身體反應,即是將他體內所儲存的能量一瞬間噴發出來,那么什么地方可以噴出如此夸張的能量呢?
是口腔,在那一瞬間,由全身細胞所匯聚的能量儲存在胃中,順著喉嚨向上擠壓,最終與一陣音波一起沖出。
如同一顆導彈在這個地下競技場爆炸了一般,如此恐怖的能量還混雜著由塞卡調整過的低聲波,一瞬間席卷了整個空間,甚至連上方的東京巨蛋也震動了起來。
但此刻塞卡知道不妙了,被皮克異型狀態所吸引的他,在還沒有反應過來時,身體在威脅下竟自然使用了他曾經開發的招式。
如果只是這樣那還好,但是現在的地下競技場內,可是有一個普通人的。
在那陣咆哮中不要說其他,僅僅只是那陣音波也足矣將普通人的心臟直接震停。
塞卡沒有顧及皮克,將視線于一瞬之間看向觀眾席,是范馬勇次郎,范馬勇次郎在那一瞬間護住了德川光成,現在的德川還躺在勇次郎的身上發愣著。
“呼,多虧了勇次郎先生。”
“你這什么情況?”
“身體的自然反應而已。”
“?”
“勇次郎先生真是溫柔啊。”
“???”
觀眾席上
德川光成一臉懵逼:“發生了什么?”
范馬勇次郎:“給老子下去。”
說完也沒等德川光成反應直接就將他丟到了旁邊。
花山薰那張冷酷臉上也緊縮起了眉頭:“就連身處這的我也受傷了,那個原始人呢。”
烈海王有些不確定的回答:“不會就這樣結束了吧?”
刃牙一言不發的看向擂臺。
德川光成回到桌位后也看向了擂臺:“皮克還站著啊,那這一招應該沒什么…吧。”
德川光成看著呆立的皮克漸漸說不出話了。
雙耳流出了鮮血,嘴巴大張的同時也噴出了一大口血,而瞳孔緊縮成一個小點,其中眼白充斥著血絲。
“鼓膜破碎,內臟受傷,大腦估計已經陷入了停機。”
刃牙下達了他的判斷,但出乎意料的事情發生了,皮克動了起來。
“本能嗎?”
“真是個堅強的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