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上次和郭海皇握手已然過去了二十天,在這期間塞卡一直待在白林寺,期間希霧還來詢問了一下塞卡的需要,但塞卡覺得白林寺除了每次做飯有點少,其他還是挺不錯的。
在這二十天中塞卡和皮克一直跟著郭海皇,塞卡跟著郭海皇學習刀槍棍棒乃至所有的獨門暗器,皮克則是被拖去練了硬功。
當時皮克在聽完塞卡說要用挨打鍛煉皮、肉、骨的時候還是一臉的不情愿,但是在塞卡說完不用背書后,那臉上的傻笑塞卡估計永遠忘不了。
“小子,我已經沒什么好教你的了。”
郭海皇背負雙手背對著塞卡,聲音帶著一絲顫抖,背影透出一絲凄涼的說道。
塞卡將手中最后的飛鏢扔出,而飛鏢跨越三百米的距離洞穿了,實心木人的眉心處。
“唉,老頭子,你不用懷疑自己,是我太天才了這不怪你。”
“嗯?我的意思是你們可以滾了!劉海王已經跟我說了,白林寺數十年的存糧差點被你們兩人吃光,現在的白林寺快要斷糧了!”
“嘖,都是皮克吃的,我每次都沒吃飽。”
旁邊正在用腦袋撞石頭的皮克,被這突如其來的冤枉給弄懵了,不過也可能是腦袋撞昏了,畢竟一個五米高的巖石已經快要被撞粉碎了。
“我親眼看見你從他手里搶走了最后一個饅頭,不用狡辯了你。”
“切,放心吧,我可以保證白林寺往后五十年不斷糧。”
“拿什么保證?”
“錢!”
郭海皇實在想要給塞卡一個腦瓜崩,不過他打不過塞卡,所以也就算了。
“行了行了,你現在已經從我這里學走了所有的東西,以后你可以自稱為海皇了。”
“我還沒有參加大擂臺賽呢?”
“你比范馬海皇還要強,僅此一點就足夠了壓下所有的反駁。”
塞卡轉頭看向坐到了地上的皮克。
“那皮克也可以叫海皇嗎?”
郭海皇瞇著眼睛盯著皮克。
“看他腦袋硬,成個海王不是問題。”
“那可不一定哦。”
塞卡深知回歸野性的皮克到底有多強,不過也沒有必要向郭海皇吹噓。
“那我今天可就走咯。”
“趕緊的,臨走時去跟烈說一聲。”
“肯定的,那再見了,老頭子。”
塞卡頭也不回的拖著皮克向著烈海王的修煉室跑去。
“一百四十七年的歲月卻被二十天給超越,何其悲哀。”
嘴上說著悲哀但郭海皇的臉上卻是滿滿的笑意。
“一百年以后再戰吧,小子。”
而塞卡在向著烈海王的修煉室丟出一壇劉海王珍藏多年的酒后,就帶著皮克奔向山下。
“喲希霧,好久不見!”
“老板,我們三天前才見過。”
此時的希霧正站在武裝直升機的旁邊,恭候著塞卡的到來。
“這又是德川光頭的手筆?”
“咳咳,德川家主聽說您要去亞利桑那州州立監獄,就把這架直升機派過來了。”
塞卡自從德川光成給他派了一個保姆后,直接就把對他的稱謂轉換成了光頭。
“老板,恕我多言,但是在下聽說那間監獄里有著隨時能越獄的罪犯,相當的危險。”
“我們就是去那個能隨時越獄的罪犯啊,行了別廢話,快上飛機。”
皮克最先跳進去,而后塞卡也是輕手輕腳的上去了。
“等等,飛行員呢?”
“老板,在下就是。”
“你真全能啊!”
“多謝老板夸獎。”
“別扯了,快上飛機。”
皮克直接在直升機上挑了一大塊空位子就睡了下去,畢竟這二十天他不是在被打就是在自虐,不過怎么感覺他還挺開心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