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真快啊,勇次郎先生。”塞卡正與范馬勇次郎一起站在夏威夷的沙灘上,看著海面上起伏的波濤感嘆道。
現在是夜晚9:42,哪怕時間有點晚、夜色有點暗沉,但也不至于除塞卡與范馬勇次郎外再無一個游客,甚至連一個看守海邊的人都沒有。
這都只是因為兩人站在這里而已,所有人在這兩人碰面之前就已經被軍隊趕走了,甚至軍隊聲稱這種行為叫戰略性撤離,而事情為何會發展成這樣,就要從這兩人在這兩年中的第一次碰面說起。
距離兩人第一次碰面已經過去了一年又五個月了,在那次他們因為一個意外相互見面了,本來塞卡是打算在大會前一直躲著范馬勇次郎走的,畢竟兩人碰面除了打一架塞卡也想不出能干嘛。
碰面之后范馬勇次郎充滿興致的單方面對塞卡發起了聊天申請,然后過程發生了什么各國也不知道,但是結果就是范馬勇次郎不知道為什么開始發火,把一座數十米的山坡用拳頭夷為了平地,甚至波及了周圍的村落。
要不是塞卡把范馬勇次郎錘到了數百米深的地下,誰也不知道他會鬧到什么時候。
自從那次事情發生之后,各國開始是全天候無休假的監視兩人,只為預防兩人的碰面,明明兩人分開時都還挺安分的,也不會干什么大規模破壞的事情。
但就是在兩年中碰面的三次,第一次碰面,山峰被夷為平地,地面被打出一道數百米深的人形坑洞,第二次碰面,喜馬拉雅山脈中突然出現了一片盆地,第三次碰面,一座海面上的浮島被打成了兩半,被波及排開的海水差點淹了美國的沿岸區域。
經過前幾次教訓,但凡兩人經過的區域都是在驅散人群后一副你們盡量輕點的表現,但是塞卡可以認真負責的說一句,每次都是勇次郎單方面發起聊天申請,然后在塞卡說了一兩句話后,自己又暴怒起來然后動手,他只是為了制止勇次郎而已,平時的他很安分的好吧。
回到夏威夷海灘,可以說現在兩人周圍方圓千米已經是渺無人煙,甚至人群還在越撤越遠。
“小鬼,你又變強了,而且更加身邊的氣味更加怪異了。”范馬勇次郎沒有理會塞卡的感嘆,而是把視線放在了塞卡的身上,用著相當柔和的語氣對著塞卡說道,每次見面勇次郎都是這種語氣,然后就莫名其妙的憤怒了,搞得塞卡也是一臉懵。
“勇次郎先生,您也是。”
如今的塞卡又穿回了一號送給他的衣服,但是他的外表與兩年前相比又變化了一點,主要還是眼睛的變化,塞卡的瞳孔乃至眼珠都被紫色的雷電狀裂紋所布滿,看著相當奇怪甚至可以稱之為奇妙,但卻與塞卡此刻的氣質顯得無比和諧。
而塞卡眼珠的變化則是因為電流已經貫通了塞卡的大腦,甚至進入了塞卡全身的神經元,如果說原來的塞卡是在使用電流進入【雷鳴】狀態,那么現在的塞卡就是電流無時無刻不在貫通全身已達到常駐【雷鳴】狀態。
要不是塞卡能抑制腦海中電流的流通,恐怕世界上已經沒有人能正常和塞卡交流了(狂是美食惡魔)。
那么塞卡在把身體升級為常駐【雷鳴】狀態后又干了什么呢?
他把自己的每一個細胞都用雷電淬煉了數百遍,哪怕是現在與勇次郎交流時也是再次淬煉了一遍,以此提高身體的基本素質,以后的【內燃?煉】已經可以改名為【內燃?雷煉】了,細胞運轉的速度更加的高效與動能工作的功率更加的強大。
可以說塞卡此時的**哪怕隨手一擊都可以瞬間秒殺兩年前他的全力,但是這些都不是塞卡進步最大的地方,塞卡進步最大的是他的“食義”,甚至能不能繼續稱為“食義”都是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