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你做好決定了嗎?”三代看著運用查克拉,赤腳站在池塘之上的大倉嵐,滿懷欣慰的問道。
“嗯,已經想好了,明天我就從學校里面畢業,正式成為一個忍者。”看著盤旋在自己腳底,相互簇擁的金魚們,大倉嵐對極致控能這個天賦的滿意程度再上一層。
原本從未嘗試過的凝聚查克拉在腳底站在水面上。
在此刻他只用了兩秒鐘,便可以將查克拉的運用進步到這種地步,以至于輕輕松松的便站在了水面之上,完成那原本是畢業后才會學習的技巧。
“也對,學校對你來說或許也只是個無趣而又無聊的地方。”一個只能限制你天賦的牢籠,后一句猿飛日斬沒有說出,卻用自己搖頭的動作表示了出來。
猿飛日斬很明白,這種真正的天才是無法被局限于一個地方的,他們是天生的飛鳥,本就應該翱翔于萬里藍天之上。
可沒等猿飛日斬在心中再哀嘆幾句,大倉嵐直接說道:“也不完全是那樣,主要是那些過來挑戰我的太多了,可他們又太弱,就連那些畢業班也倒在我的水遁之下。”
“是…是嗎。”想到今天看到大倉嵐一記水牢之術便將對手困于空中,猿飛日斬也只能抽抽嘴角贊同道。
腦袋一點,猿飛日斬好似想起了什么,隨后他便說:“那卡卡西那孩子呢,之前不是聽你說要挑戰他的嗎?”
大倉嵐聞言腳底的查克拉差點散開,等到穩定后才輕輕的說道:“之前不是剛和白牙打過嗎…所以…”
大倉嵐話未說完,猿飛日斬便理解了他的意思,總的來說就是剛和別人爸爸打過一場,現在剛剛好過來就再過去和兒子打一場,那就實在太離譜了。
“既然如此,那老夫明天便去學校和你說一聲吧。”猿飛日斬滅掉空中的煙斗后,起身說道。
聞言大倉嵐扭過頭,好奇的問道:“難道不需要什么測試嗎,比如手里劍、三身術什么的?”
可猿飛日斬只留下一個白白的眼睛就回到房間了,見此情形大倉嵐也只能甩一甩沾水的腳,光著腿會臥室了。
一夜過后。
當肉體擊碎巖石的聲音響起時,大倉嵐這才滿意收回紅腫的右手,然后不留痕跡的使用反轉術式修復自己的損傷。
就在這時,一旁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不知為何還帶著一絲哀怨。
“你要畢業了?”
轉身看向剛剛才到來的旗木卡卡西,大倉嵐點了點頭。
“你還沒有和我打一場呢,而且父親還想要見你一面。”旗木卡卡西側頭說道,他已經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這家伙了,實在是那一天爆發的戰斗有些驚到他了。
“時間還未到,而且你覺得你的刀術比得上你父親嗎?”大倉嵐問道。
旗木卡卡西想到那一天發生的事情,眼睛下意識的抽了抽。
確實,如果眼前這家伙用出那種程度的力量,那么自己的刀術就實在是有些不堪一擊了。
“所以說哪天的你到底是什么情況啊?”無意識的摸了摸那一天被束縛的胳膊,旗木卡卡西微嘆一口氣。
“不告訴你。”
“哈?”旗木卡卡西眼神一愣,他實在沒想到這家伙還會這樣說。
這還是那天肆意張狂的家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