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這種事,葉晨啊,別說我們幾個長輩不幫你說話,可是你確實已經和這位姑娘不清不白了,你還是認了吧。”
不清不白?
什么時候不清不白了。
“葉晨,近日你的表現確實可觀,可是即便如此,也不能喪失了做人的底線和為人之本應付的責任。”
“不知這位姑娘姓甚名誰,家住何處?家中可有什么能夠拜訪的長輩,若是明日方便,我們葉家一族便會派一個媒婆過去幫你們說媒了。”
北蟠老祖聞言,立時回答:“我姓北名燮之,你們可以叫我燮之便可。至于我家,在往北三萬余里,只是現如今已經不知道還有沒有族人在那里居住了。”
“往北三萬余里?這么遠?”
“可見姑娘你對葉晨的感情是堅不可摧的啊,這么遠的路途都要和葉晨長相廝守,這種感情可歌可泣。”
“少爺,沒想到你背著我在外面有狗這么久了,三萬余里,上一次你們見面莫不是陸家武道大會吧?”
“這么說來倒是有些像,陸家在北方有很大的威望,這么說來我們此去說媒還能借由去陸家拜訪拜訪,順便問問北方的習俗。”
北蟠老祖對于他們說的話有些不明所以,原來修道的時候他就木訥自閉,對于說媒一事聽所謂聽,更別說找一個喜歡的女子了,這些他是一星半點都沒有接觸過。
葉晨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他瞪了瞪壯漢察覺對方竟然不言不語,甚至還滿懷激動的心情和大家討論起他的發家來,頓時讓葉晨火冒三丈起來。
葉晨怒道:“諸位長老有這閑工夫還是去看看那深坑里的鎮山骨吧,人祖山這么重要的變化都出現了,諸位還有心思為我這個毛頭小子說媒?”
此話一出,頓時周圍的人都震驚了起來。
葉雨柔不太懂鎮山骨是什么東西,往前上了一步道:“哥哥,鎮山骨所為何物?為什么這個東西會比你的婚姻大事還要重要?在柔兒的眼里哥哥的終身大事比任何事情都要重要,哥哥……”說著葉雨柔朝北蟠老祖看了一眼,“你一定要三思啊。”
葉晨聞言,倒是察覺自己妹妹還算是個清醒的人。
“柔兒放心,這位姑娘和我真的不是那種關系,你也看出來了,她生活在北境還未開化的地方,所以對于官人和說媒這類事物都比較新奇和不解,她完全不知道這兩個說法是什么意思,所以你千萬別和那些老糊涂瞎起哄知道嗎。”
葉雨柔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那哥哥我相信你,你說什么我都相信。”
被稱之為老糊涂的幾位長老,頓時臉色不諳起來。
“咳咳,我說葉晨啊,我們怎么說也是族中有頭有臉的長老,你這么揶揄我們成何體統?”
“對啊對啊,再者也是這位姑娘口口聲聲叫你官人引起我們誤會的,你怎么不在我們質疑你們關系之前就解釋清楚這位姑娘的癡傻之癥?”
“嘖嘖嘖,這年頭誰說和癡傻的姑娘關在一個房間就不屬于毀人清白了?我看正是知道對方癡傻,才故意這么做的吧。”
一句話頓時激起葉晨的怒意,葉晨剛要發火,葉浩天突然擋在葉晨和幾位長老之間。
他的話音如雷貫耳,擲地有聲的傳來:“夠了,小晨,諸位長老,此事有待我兒和我親自斟酌,何來諸位長老摻和了,我想諸位還是先看看那深坑里的鎮山骨是怎么回事吧。”
這么一提,眾人才有將目光轉移到鎮山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