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崗決斗場周圍本就是絡繹不絕的人,忽然間出現了這種事故,也就不缺乏在一旁圍觀的觀眾。
他?
葉晨精確的捕捉到了這個字。
難道說面前的這個景象是由一個人造成的?
砰!
葉晨眼前一暗,一個人從天而降,落到了他的面前。葉晨忽然間被嚇了一跳,忍不住向后退了幾步。
“哦?有人在這里么?”像是察覺到背后有異,那個人回頭望了一眼,正好對上葉晨帶著一點點恐懼的眼神。
“有意思…”那人邪魅一笑,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向著在地上不斷掙扎的那個人走去,“很有意思…”
“喂!血煞!這是你這個月第幾次了!”侍從小姐上前一步,厲聲喝道。
“又不是不賠,這么計較干什么,大不了這一次我雙倍賠償。”被叫做血煞的那個人聽到了侍從小姐的聲音后連頭都沒回,就只是舉起右手,伸出指頭搖晃示意了一下。
“你!”侍從小姐生氣的跺了跺腳。
每一次都是這個樣子,破壞完了之后什么都不管,就只說賠償,最后受累的還是她們這些外圍人員。
偏偏這個人還深得場主的關心,侍從小姐已經不止一次的打過小報告,但都是被場主搪塞了回來。
這一次還是這個樣子。
侍從小姐除了生氣沒有其他的辦法。
血煞走到地上躺著的那個人旁邊蹲下,垂下來的幾縷發絲遮住了他右邊的眼睛,“早點投降就好了嘛,還非要和我戰斗這么長時間,逼我使出這一招來。”
“你…”大量失血已經讓躺在地上的這個人沒有了多少力氣,但他在見到血煞之后向回光返照一樣暴露,臉頰兩側肌肉凸起,像是憤怒的想要說出些什么。
但是暴怒的情緒只能夠加速他的死亡,就這樣掙扎了兩三秒之后,那個人徹底的沒有了聲息。
血煞卻是在那個人徹底死了之后笑了,就像是鬧著玩兒一樣。
“喂,不是要有話跟我說嗎?怎么現在就睡過去了?”血煞像是在叫醒一個裝睡的人,還用手推了推那個人已經癱軟無力的身體,“不是有話和我說嗎?快點兒說啊…”
這個樣子,就像是貓在玩已經死掉的老鼠一樣。
讓人氣憤,卻又無能為力。
誰讓血煞有那個貓玩老鼠的實力呢!
“喂!”葉晨再也看不下去了,“他都已經死了,就算是你們生前是敵人,但人都已經死了,死者為大,你又何必這樣玩弄他的尸體。”
血煞的兇名人人都有耳聞,所以在見到血煞這樣的行為之后,周圍的人都只敢竊竊私語,不敢出言說些什么。
而葉晨的話就像是白雪地里的一朵紅梅,頓時吸引了血煞的注意。
“哦?”血煞正玩的興起呢,忽然間聽到了背后傳來不和諧的聲音,回頭望去,卻發現之前被自己落地嚇到的那個人神色堅毅的看著自己,“是你在說我嗎?”
血煞好像不相信似的,還用疑問的目光看著葉晨,同時用手指著自己。
你說的是我嗎?
血煞這個人因為長時間的殺生,就連臉上也都有了幾分的兇狠氣,就只是回頭望了葉晨一眼,就讓葉晨有些心里沒底,腿一軟又向后退了兩步,卻是正好靠在了侍從小姐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