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這個問題貌似要等到很長時間之后才能夠解答,畢竟現在葉晨僅僅覺醒五重天,比不上血煞的煉體三重天。
“明明知道這一場比賽在背后有人安排,卻依舊是下定了決心要將對面殺死,不知道是該說你藝高人膽大還是該說你這個人不知道輕重。”血煞雙手環抱于胸前,倚靠在一個側門處,“事情倒是變得越來越好玩了…”
葉晨一步一步地走下擂臺,當他完全的離開擂臺之后,伽牟那碩大的身軀才哄然倒下,濺起了一片揚塵。
在云崗決斗場里面,一場戰斗之中若是對手生死或者說明確的表達投降,就可以判定另一個人為勝利者。
在這里判定勝負就只有這一個標準而已,哪怕是對面向你跪地求饒,只要是他沒有明確的表達出來自己投降,那么這一場戰斗依舊是繼續的。
呼!
葉晨緊握著的拳頭吹起了一陣旋風,蕩起了跪在他面前那個人額頭上的碎發,被葉晨拳風吹拂的那個人額頭上瞬時冒起細密的冷汗。
“你在這里和我跪地求饒沒有用,要么你死在這里,要么你說你心甘情愿地投降,除此之外沒有第二條路。”葉晨臉上沒有半分的感情,眼中如冰雪般冷漠。
這并不能夠怪他不近人情,就在之前的幾場戰斗之中,葉晨也因為對面的跪地求饒而選擇了收手,不過收手的代價卻是自己的背后猙獰的幾道刀疤。
從那之后葉晨也留了一個心眼――只要是對手不明確的表達投降,那么就只有死路一條,除此之外無論是怎樣的手段都不能相信。
畢竟真正對自己生命愛惜的人,寧愿是投降也不會將自己置入險地。
而那些跪地求饒用百般方法想要逃避投降的人――誰知道他們心里到底打的是怎樣的算盤。
“別…別…我投降…”葉晨的對手像是感覺到了葉晨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機,顫抖著舉起雙手,恐懼讓他連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葉晨勝!”主事人大喊。
葉晨沒有立刻就收回自己的拳頭,而是聽到了主持人的宣判之后才將拳頭緩緩地收了回來。
“奉勸你最好不要在我面前耍什么花招,想要磨煉自己的實力就堂堂正正的戰斗,就算是敵不過也可以選擇認輸,整這些卑鄙的手段怎么能算是君子所為?”葉晨伸出自己的右手到對手的面前。
葉晨的對手卻是根本不領他這一份情,眼中帶著恨意的用手打掉了葉晨伸過來的手掌:“別把自己說的那么高尚,你之所以贏不過就是因為你修為高而已…在這個世界上卑鄙手段也是實力的一種,既然能贏那么用些手段又有何妨?”
“可卑鄙的手段終究對自己的實力無用,只有自身強大才是正道。”
葉晨辯解道。
“呵,你是從幾千年前來的人吧?”葉晨的對手勉強掙扎著站起來,臉上的表情就像是在嘲諷一個土包子,“強大是一回事,但能不能贏是另一回事。就像是今天,只要是你中了我的計謀,哪怕你比我強大,你最后也是要死在我的手上。”
那對手向前蹣跚的邁了幾步,彎曲手指用指節在葉晨的胸膛上輕輕敲擊了幾下:“卑鄙又如何,有的時候卑鄙的人才能夠活到最后,像你這樣所謂的光明正大…”
那個對手欺近葉晨,在他的耳邊輕輕說道:“往往是最先死的那個…”
葉晨一驚,還想要再說些什么,卻只見到自己的那個對手猖狂的笑著,已經走下了臺去。
為了贏,難道真的什么手段都可以用上嗎?
哪怕是為此不惜犧牲自己做人的原則,使出些見不得光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