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勒城外,冒頓率領匈奴騎兵停在原地。他們目不轉睛的看著來人,這是一支陌生的軍隊,但卻值得他們敬佩。
那令行禁止的軍事素質讓冒頓都忍不住叫好,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來者何人
待到煙塵散去,陌生軍隊也露出了本來面目。
軍隊連人帶馬都是黑色,士兵的臉上還帶著黑色的面具,上面的形狀像是一種怪獸。仔細看去,竟有幾分熟悉。
騎士筆直的騎在戰馬上,左邊腰間掛著一把黑色的彎刀,右邊的腰間掛著三個流星索,右邊的馬背上掛著一把騎弓。騎士的左臂上有一面圓形的小盾牌,應該是用來抵達弓箭的。
騎士的背后背著兩個箭壺,里面裝著兩種不同尾羽的箭矢。在箭壺的底下還背著四支短槍,認識的知道這是投槍。
只一眼冒頓就知道對面這只騎兵不好惹,上面的武器全部遠近皆宜,而且大部分都是對付騎兵的。
就在冒頓準備上前搭話的瞬間,陌生軍隊立馬一匹戰馬緩緩走去,在眾人不敢置信的眼中來到雙方的空地前。
“冒頓,好久不見”
熟悉的聲音在空地上響起,瞬間把冒頓拉到血肉紛飛的北方大草原,這個地方時秦國與匈奴大戰的地方。
這一戰之后,匈奴差點滅族,冒頓僥幸活命。從此以后北方大草原再無匈奴的影子。
“是你”
冒頓怒氣上涌,咬牙切齒的看著來人。
“沒錯,就是本君”
楊子墨笑瞇瞇的看向冒頓,仿佛是見老友一般。
“你”
冒頓期待已久的線下見面會,未曾想變成了仇人見面會,此刻的他恨不得沖過去殺了楊子墨。
還有一絲理智的冒頓握緊拳頭,眼神不善的看著楊子墨。
“或許你可以試試”楊子墨帶著笑蠱惑道。
冒頓皺了皺眉頭,大腦飛速的運轉起來。
“哼,本王可不會中計”
楊子墨的身份,其他諸國不知道,但冒頓絕對清楚。他可比其他人跟明白“國師”兩字的含義,他不敢賭
“別緊張,本君親自前來就是想與你做筆生意”
“怎么,你想造反”冒頓語出驚人。
“咳咳咳”
楊子墨被冒頓的話嗆的不輕,這家伙是怎么想到這里的。
“沒有的事,本君忠于大秦,死于大秦”楊子墨趕緊撇清。
“敢不敢接”
“有何不敢說來聽聽”冒頓也非常人,當即冷靜下來。
既然楊子墨親自前來,想必也得到了秦國皇帝的準許。重點是秦人沒有攜帶大軍,那就說明不是來追殺他的。
楊子墨也注意到冒頓的變化,當即出聲說道“別亂想了,本君既然沒有攜大軍前來,那就是暫時放過了你們匈奴。”
“本君需要大量的勞動力,可惜最近幾年世界太過太平,奴隸也變少了”
“給本王一個理由”冒頓當即回道。
楊子墨的話,他一下明白了。只有戰爭才能大量的奴隸,而秦國不愿去做這樣的事情,只能找人干了。
“秦國從此不在追殺匈奴,承認匈奴現在的勢力范圍。”楊子墨給出了秦國的籌碼。
冒頓聞言毫無所動,沒有任何被打動的心思。
“這不夠,本王可從未怕了大秦。大不了魚死網破”
秦國自然不會怕了匈奴,但戰爭只是最低級的征服的手段。
“秦國與匈奴的貿易恢復正常,匈奴也能如其他諸國一般從大秦購買物資,也允許匈奴人在秦國經商。”
谷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