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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如梭,十數年歲月眨眼即過..
江南,臨安,即使大宋已經腐朽衰落,可這里卻是繁華依舊,花街酒肆,笑語燕燕..
一座酒樓二樓臨窗的位置,一襲青袍頭發花白的老者正自斟自酌。他一副儒生打扮,雖然頭發花白了,但臉上卻并不見多少老態,雙眸也不渾濁,反倒是目光深邃,神光內斂,明顯是一個修為精深的高手。
慢慢喝酒的他,卻是時而看一眼對面的一家青樓,眉頭微皺間,目中隱約有著絲絲厲芒閃現。
對面青樓中,一件布置得溫馨雅致好似大戶小姐閨閣般的房間之內,帷幔顫動的床上,卻是有著陣陣誘人犯罪的嬌呼呻吟之聲傳出,那如泣如訴般的聲音似是極樂享受,又好似很痛苦般,越來越大的聲音慢慢聲嘶力竭般,竟然傳遍了整個青樓,甚至對面的酒樓中都能隱約聽到那聲音。
一時間,聽到這聲音的人表情都是精彩無比,或紅著臉低罵著世風日下,或興奮激動般的肆意說笑起來。
“哼!”酒樓二樓的青袍老者低哼一聲放下了酒杯,剛要起身,卻見對面幾道身手矯健的身影闖入了青樓之中,似乎是向著樓上那呻吟聲傳出的房間而去的。
眉頭微凝的青袍老者,略微猶豫,便是放下了一錠銀子,伸手拿起放在桌上一旁的碧玉簫,然后起身站在了窗邊。
很快,青袍老者便見對面青樓二樓窗戶破損,之前進去的幾道身影狼狽不已的從窗口飛了出來。
“媽的,有完沒完了?真以為老子不會殺你不成?老子不就是玩了玩你老婆嗎?那賤貨背著你也不知道偷了多少人了,犯得著為了這樣一個女人追殺我這么久嗎?”沒好氣的喝罵聲中,破損的窗口出現了一身披寬松睡袍披散著頭發的男子,正是柳夏。
下方街道上狼狽落地吐血的一個猿臂漢子卻是咬牙目眥欲裂般抬頭瞪著柳夏道:“狗賊,你辱我妻子,還要壞她名聲,我不殺你誓不為人!”
“蠢貨!”柳夏聽了卻不禁搖頭,他雖然不是什么好人,可也不會去隨便招惹良家婦女壞人家庭。玩女人,其實他更喜歡玩那些風騷入骨的,尤其是熟婦,那才夠味,所以他逛青樓也不會像那些道德君子一樣追捧什么賣藝不賣身的清官人。至于下面那家伙,他老婆是個妖嬈熟婦,表面清高骨子里卻淫蕩無比,偏偏他竟毫無所知,若不是覺得他可憐可悲,這般沒完沒了的來糾纏,柳夏早殺了他了。
“嗯?”似有所覺的柳夏突然轉頭看向對面酒樓,便見酒樓二樓窗口那青袍老者正目光凌厲冰冷的看著他,不禁眉頭微皺,他從那老者眼中看到了殺意,也看得出老者不一般,應該是個高手,可他卻有些不明白,自己似乎不認識對方,又怎么招惹到他了?難道之前玩過的那些女人,有這老家伙的情人女兒之類的不成?
青袍老者顯然不是個喜歡啰嗦的人,見柳夏發現了他,便是直接閃身飄然向柳夏而去。
“輕功不錯!”看老者這瀟灑飄逸的輕功,挑眉心中暗贊了聲的柳夏,緊接著看到那凌厲如劍般點向自己的碧玉簫,不禁神色味道:“青袍,碧玉簫,有如此武功的老者,莫非他是..”
身影飄忽后退躲過了那玉簫攻擊的柳夏,不禁朗聲一笑:“閣下莫不是東邪黃島主,不知晚輩有什么得罪之處,讓前輩你剛一見面就下殺手呢?”